,而非系统的药理知识。
老板被噎得说不出话,一张胖脸涨成了猪肝色。
他当然知道自己炮制的何首乌有问题,图省事嘛。但这事儿自己心里清楚就行,被一个黄口小儿当众戳穿,这脸往哪儿搁。
“你…你这小崽子,满口胡言。再不滚,老子叫人打你出去。”老板色厉内荏地威胁道,眼睛四处瞟着,似乎在寻找帮手。
“哎,我说老钱,这娃娃说得好像有几分道理啊。”
一个略显沙哑的声音从旁边传来。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个穿着青布长衫、背着药箱的老者不知何时站在了人群中,正捋着胡须,若有所思地看着摊位上的何首乌。
这老者看起来像是个走方郎中,面容清瘦,眼神却很亮。
药摊老板看到老者,脸色微微一变,似乎认识,又有些忌惮。
“刘…刘郎中,您老怎么来了。”老板勉强挤出个笑容。
被称作刘郎中的老者没理会他,只是走到摊位前,拿起一片晒干的何首乌闻了闻,又看了看色泽,摇了摇头。
“生首乌性温有毒,滑肠泄下,未经炮制,确不宜直接入药,尤其不宜久服。这娃娃说的‘火气大’,倒也符合其未经炮制的药性特点。”刘郎中缓缓说道,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入每个人耳中。
这话一出,围观的人群顿时响起一阵嗡嗡的议论声。
懂行的自然明白刘郎中的话意味着什么,不懂行的也看明白了,这药摊老板卖的药,确实有问题,而且被一个小娃娃给指出来了。
老板的脸彻底垮了下来,红一阵白一阵,额头上汗都冒出来了。
当众被揭穿卖劣药,这要是传出去,他这摊子以后还怎么摆。
目光怨毒地扫了陈平安一眼,又看了看周围指指点点的目光,老板知道今天这面子是丢定了。
为了挽回一点声誉,他必须做点什么。
深吸一口气,老板强压下怒火,脸上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转向陈山:“咳咳…这位大哥,刚才多有得罪。这娃娃…嗯…挺机灵的。这止血草虽然不值钱,但看着还算新鲜,这样吧,我给算五个铜板,收了。”
五个铜板,对于几株随处可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