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总是以【我们】自称,而在【蓄意谋杀案】短短的几句话中,却多次出现以【我】自称的话。”
“这说明了什么?”
莫洛斯赶忙追问道。
克洛依短暂沉思后给出答复。
“器官贩卖案中【我们】的称呼有【群体感知与参与感】或【信息来源不确定】两种可能。”
“前者是指证人虽觉得自己并未直接参与到案件中,但在某种程度上知晓或间接涉及案件。所以用【我们】自称以体现这种群体感知和潜在的参与感。”
“后者是指证人可能从多渠道获取了相关案件的信息,导致证人在陈述时无法明确区分自我知道和猜测的内容,所以使用【我们】这种相对模糊的表述。”
莫洛斯听后却恍然大悟,巴不得赶快把蒂埃里抓起来,一起拉去审判!
他就知道佩尔特家族绝不可能一无所知,一定参与到了其中!
但令他意外的,在场几乎除了他以外的所有人都支持第二个结论。
莫洛斯:
作为唯二知晓小太阳留下的证据的人,他犹豫了许久还是闭上了嘴。
西索尔说过,没有足以捶死敌人的证据出现前,他们手中持有的证据绝对不能暴露在外。
他还是继续听这位专业侧写师的分析吧。
“而【我】可以代表在蓄意谋杀案中,【个人责任的清晰认知】或【自我保护意识】”
“前者是表示证人对自己陈述的内容有明确的个人认知和判断,倾向于强调个人所见所闻和所感。”
“后者是指证人通过明确表述【我】所看到和知道的情况,试图将自己与案件本身拉开距离,强调自己只是一个客观的陈述者,以免被卷入案件受到不必要的牵连。”
弗兰克放下水杯,摆摆手道。
“你想多了,佩尔特家族根本就没出现在【蓄意谋杀案】的名单里。我看只是个巧合吧?”
“是吗?”
克洛依无奈的叹了口气,“好吧,希望如此。”
她将笔录还给身旁的警员,起身伸了个懒腰。
“可喜可贺的是目前没有观察到他对【器官贩卖案】有说谎的嫌疑,他带来的物证应该也带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