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封印的是肉体出了名强悍的水龙蜥一族,还是多加防范为妙。”
“嘁,阴险狡诈的人类”
斯库拉表示对这种阴谋诡计看不上眼。
“你们是怎么解开的?”
它扭头一看。
刚才还狼狈的缩成一团,疼的哭爹喊娘的莫洛斯此刻却表情淡定,一脸认真地问道。
“用元素力?”
“我尝试过,算作一种方法。”
初入人世的那维莱特是第一次见表情转化如此之快的“人类”,被唬得一愣一愣,下意识开口解释道。
“在解开锁链后,我感知到海底某处的水流波动发生了变化”
那维莱特顿了顿,上下打量了莫洛斯几眼。
“方位和唯一尚未解除的锁链方向一致,而后赶来。”
他微微颔首,“你没事就好。”
卡西奥多闻言也开口道,“我与那维莱特阁下所见相似。不过我不像那维莱特阁下那样拥有能够感知水元素的能力,只是听闻海底充斥着嘈杂音律的某处,迎来了短暂的安宁”
他看向静静站在少年身后的魔像,眼色温柔了不少。
“感谢您莫洛斯阁下,将埃尔特从满是悔恨的深海中救出。”
“你认识它?”
莫洛斯一愣,而后突然反应过来,“对了,它好像一直在说要告诉你福波斯——”
“我知道。”
卡西奥多点头,打断道。
“这只是他的一段记忆,那时的至尊已经已命我出城向处于战争中的各族蛮族求和。”
“我并未在之后见过他,可能在他联系到我之前,就被波涛吞没了。”
莫洛斯怔在原地,目光不由自主的落在魔像身上。
所以千年已逝,你也仍然无法原谅自己,将时间定格在初次发现福波斯端倪的那天。
不只是对被侵略者的愧疚,更多的是对雷穆利亚的愧疚。
埃尔特一直这么悔恨着。
如果那时的它能坚定一些,或许就能在卡西奥多大人出城前将福波斯的事情告知,也许王国的命运会迎来截然不同的结局。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