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流收回了愧疚的神情。
脸色转变之快,不由得让人怀疑他刚刚所表露出的神情,是否也属于一种表演?
“请不用多想。自从被至尊授予大调律师誉称以来,我见过形形色色的人们,学会了如何与他们沟通,如何调平他们心中的烦躁。”
“在那之前,我必须做到掌控自己的情绪,才能以旋律调频其他正受苦难折磨的人们。”
“我能够证实乌兰依代先生此言非虚。”
在短暂观察过斯库拉的躯体后,那维莱特也收回视线加入了二人的闲聊。
“在那瞬间,那份愧疚之情并不作假。”
“你你们是有什么读心术吗?”
自从与他们同行后,已不知被看穿过多少内心想法的莫洛斯崩溃道。
“我知道卡西奥多的没有别的意思!明明理智上清楚,但心中就会不自觉浮现出一些奇奇怪怪的想法”
“本来让我自己消化一下就没事了,结果被你们这么一说搞的我像欺负卡西奥多一样。”
“抱歉,无意窥探你内心的想法。”
那维莱特却和卡西奥多是两个极端。
他的表情一向滴水不漏,让人根本难以从唇角下降或升起的几个像素点来判断他的情绪。
总的来说那维莱特的礼仪方面却是处处让人看不出错漏。
即使面容依旧冷峻,但语气也能够感受到他的歉意。
“不过我确实没有你所说的‘读心术’的能力。之所以能猜中你的想法,我猜是运气使然。”
卡西奥多点点头,附和道。
“即使是至尊也必须依靠福波斯才能听见我们想法的集中体,所以我也不可能拥有能够超越至尊的能力。”
“至于为什么能猜出您的想法”
卡西奥多望着面颊一侧微微鼓起,双手抱胸的莫洛斯,哑然失笑。
“大概是您拥有着一颗如流水般清澈明亮的心,所以那些思绪才会通过这片明镜反射到面上吧?”
“卡西奥多,这不就是在说小东西又傻又幼稚吗?”
斯库拉一如既往不知故意还是无意损着莫洛斯。
但莫洛斯此时的表现,却不如斯库拉预料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