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位紧张,和犯罪率下降并不构成因果关系。”
“好吧,这么说来确实有些奇怪。”
卡米尔摊了摊手,“但这能证明什么?”
“不知道。”
西索尔遗憾的摇摇头,将笔记本合上,拉开抽屉放回原位,“或者只是因为这把‘老骨头’实在是不愿动,想休息会儿的借口。”
“哈?!”
卡米尔剜了他一眼,“怎么,被杰西卡传染了?”
“呵呵,我也才发现杰西卡这种工作态度很适合我们这些‘老年人’,不是吗?”
卡米尔可不愿承认自己是“老年人”,连连反驳道,“要老您自己老去吧,我身子骨还硬着,再去其他地方找找线索。”
“请。”
西索尔注视女人离去的背影,脸上的笑意渐渐隐去,双唇微抿。
根据他的观察,这所孤儿院处处充斥着古怪。
在院长室里有一张大合影。
看上去是在厄里那斯之役发生前,整座孤儿院的孩子们与副院长、院长一同拍下的照片。
大多数孩子们神情懵懂,副院长却笑容依旧。
院长和副院长身旁聚集着许多孩子。
根据儿童心理学中的内容,孩子们下意识的举动能表现出他们对某人或某物的依赖。
很显然,这所孤儿院的全部孩子都爱戴着将他们当作亲生子女关爱的院长与副院长。
每一个人的笑容、神态甚至衣服的纹路都清晰可见。
不过在那个时期,枫丹的留影技术并没有那么发达,绝不可能拍下如此清晰的照片。
而且
不知不觉间,西索尔从副院长室走出,重回到院长室门口。
推开房门,映入眼帘的便是那张大合照。
再次感到异样的西索尔紧蹙双眉,无论重复多少次开关门的动作,第一眼注视到的,永远是那张合照。
即使在潜意识里暗示自己不去看,但在房门打开的那刻,目光依旧会被吸引。
就像是黑白的旧影片中唯一出现的色彩,总会不自觉将人们的注意吸走。
包括副院长室也是。
那张桌子就宛如院长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