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手将牙刷压在她白净的牙齿上。
随着刷动,阮星嘴里多了一圈泡沫,还溢到了唇外,看起来像长了胡子似的。
谢蠡没忍住就这么捏着她的脸左右看了圈,只觉小家伙长了胡子也是漂亮至极。
欣赏够了后,谢蠡将牙刷放去一边,掌心兜在她下巴处,另一只手压了压她的后脑:“把泡沫吐了。”
阮星闭着眸子,小脸鼓了鼓,嘴一张,白色的泡沫就落在谢蠡掌心。
还带着她温热的唾液。
谢蠡半点不嫌脏,低笑着将泡沫冲干净,接着微抿了口水,低头吻上那唇,还不等阮星推拒,他就卷着满嘴的泡沫吐进了洗漱台里。
如此两次后,阮星的唇齿彻底干净了。
阮星本人也清醒了点,眸子略带嫌弃地看着他那张嘴:“你不觉得这样漱口,很……”恶心吗?
她咽下后面几个字,但那意思谁都看得出。
谢蠡拿了块毛巾拧着给她擦脸,表情丝毫不变,甚至还带着理所应当:“不觉得,我反而觉得很甜,连泡沫都是甜的。”
小家伙牙齿白白的,还带着清香,就算是早上起来也没有任何异味。
他连早上的深吻都能接受,漱过的又有什么恶心的。
唾液吗?
那他可最喜欢吃了。
谢蠡挑着眉微笑。
“……”
阮星一看他表情就知道他脑子里的想法,任由他擦了脸后,鱼尾一甩就蹦出了浴室:“我出去等早餐了,你自己慢慢洗漱吧。”
唔,可惜她本来还想再睡会的。
“好。”
谢蠡笑着收回视线,就着手上的毛巾擦了擦脸,挤了牙膏快速洗漱起来。
早餐过后,谢蠡帮她换了条长裙,又给她喂了点血后,顺势将她箍在怀里侧坐着,薄毯一盖,两人的下半身都被遮掩了。
不说鱼尾,就算他俩在薄毯下身形相连都没人看得见。
谢蠡满意地转着轮椅往门外去:“走吧,我们回家。”
阮星觉得这样很别扭,鱼尾甩了甩:“我想自己走。”
两个人坐在一张轮椅上出去,也太奇怪了吧,还以为两残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