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儿爹走过来,接过张启灵手里的袋子拉开看了一眼,“嚯!老板你这手段可以啊。”
他重新把袋子口拉上,“全做吗?”
张启灵点头。
这倒让无三省他们松了一口气,有一条蛇就可以了,可别再多来两条蛇跟着他们下墓。
“好嘞,几位老板先坐一会儿,或者看看楼上的房间,有热水还可以洗洗澡。”
被迫下水的几人一听,齐齐往楼上走去,张启灵看着男人拎着袋子走进厨房,低头发呆。
晚上,看着一桌的农家菜,无邪咽了咽口水,凑近无三省小声问道,“三叔,可以吃了么?”
无三省看向张启灵,“张爷,吃饭了吧。”
被告知今晚不喝酒的小孩儿爹心里窃喜,自己可以偷偷的把这瓶酒喝了,看到这副场景,心里恍然,难怪那个中年人对黑衣小年轻言听计从,原来是长辈啊。
男人拎着酒瓶走出去,回想起这两人的年龄,啧,不知道那个中年人到底小了年轻人几个辈分。
张启灵把旁边的空碗拿过来一些,低头拉开拉链将濡雨拿出来。
一下子从温暖的小窝离开,接触到寒冷的空气,还在睡梦中的黑蛇动了动。
“吃饭。”张启灵摇了摇濡雨,小蛇像是海草一样随波摆动。
无邪看的一愣一愣的,往嘴里猛的扒拉了一大口饭,企图以这样的方式让自己冷静冷静。
被强制唤醒的濡雨睁开眼睛,人性化的张大嘴打了个哈欠,只不过没学到精髓,闭嘴的时候差点咬到自己的蛇信子。
身体微微用力,濡雨缠绕在张启灵左手上,直起头看着桌上的众菜。
这时候张启灵才看向无三省,“吃饭。”
“好……好嘞。”
无三省自诩这么多年到处跑见识的东西也多,可是现在这一幕还真没见到过。
北哑什么时候变这样了?
他低头夹了一筷子木耳炒肉丝,拌着饭吃了一大口,回想这一阵伙计们传给他的消息,并没有提到南瞎北哑有什么异常……
张启灵打的野味自然被放在他的面前,三大碗各式蛇肉散发着香味,濡雨盯着其中一碗干煸蛇肉,张启灵见状夹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