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惊讶。
本以为会杂草丛生的院落竟被打扫得干干净净。
与她上次回来时的场景完全不同。
好似有人专门过来将这里修整了一般,就连后院到前头医馆的那道被刀砍坏了的门,如今也已经被修好了。
陆晚柠仔细查看着这里的变化,有些惊愕地回头看祁慕朝,“不会是你找人来打理的吧?”
祁慕朝非常想要将这个功劳认下来,但最终还是垮着脸摇头,“不是我。”
“或许是你爹娘当年帮过的人。”
确实有这个可能。
在陆晚柠的印象之中,爹娘开的这个医馆是压根不赚钱的,本身就是为了给周边的邻居们看病。
若是遇到付不出药钱的,他们也不会说什么。
医馆里走了一圈,两人到了后院。
一走进来,祁慕朝的目光就落在了隔壁院落里那棵看上去已经有些年头的枣树上。
以及那个如今他站过去,已经能将对面院子一览无余的院墙。
祁慕朝朝那院墙走过去,然而隔壁的院落却已经荒废多时了,院子里的草长得都快有人的腰高了。
只那棵枣树看上去依旧绿意盎然,生机勃勃。
陆晚柠见他盯着隔壁的院子出神,走了过来。
“隔壁已经很久没住过人了,我小的时候这里似乎住了一对夫妻,但后来不知道为什么,那对夫妻搬走了再也没回来,这房子也没卖出去。”
“不过他们院子里的这个枣树倒是活了很多年,我从小就喜欢爬上去摘枣子,可甜了。”
那对夫妻可不是搬走了,而是死得不能再死了。
尸体都被剁成肉泥喂狗了。
但祁慕朝并未说出来,在他看来,陆晚柠平日里总是做出一幅十分大胆的模样,但其实骨子里还是善良胆小的,这种事情对她而言,听了怕是会做噩梦。
“除了那对夫妻,这院子里以前就没出现过别的人吗?”
陆晚柠神神秘秘的,“出现过,我记得我小时候这里经常会有小孩子哭,听我娘说,这夫妻两个似乎是拍花子的,他们刚知道的时候,还去报了官,不过县衙里派人来查看一番,认为是场乌龙,就将人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