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我俩无所遁形。他笑得温文尔雅,说的话却毒得很:"二位在工具房……找什么工具呢?"\"
韦大陀一拳砸裂桌角。
\"后来我才想明白,是苏表子用桃核打印,让我坐实苟且之事……老子连她一根手指头都没碰!我当年什么女人没有……我想不明白我和她无冤无仇,她为什么要害我……\"
“呜呜……”
韦大陀委屈得像个孩子似的大哭起来……
“天杀的文渊,他剥了我们俩的衣服,硬绑一起,用桃枝扛着,那苏表子居然还笑,她居然还笑……”
韦大陀突然哈哈大笑起来,声震九霄……吓的七把叉赶紧退出门去。
“你再骂我娘子一句,我跟你拼了……我娘子是清白的,她不是那种人。”老杨头的木杖突然重重杵地。
韦大陀一个激灵,怀里的半块羊脂玉佩当啷落地。玉佩断口处爬满蛛网般的红丝,像被什么活物钻透过。
\"桃花蛊!\"
杨苏照雪一激灵下脱口而出。
蟠桃木杖剧烈震颤,杖头纹路与玉佩红丝竟产生诡异共鸣。
千年前的记忆碎片突然涌入——文渊值事带着巡夜金甲冲进工具房的刹那,苏照雪将某物塞进韦大陀铠甲夹层的触感。
蟠桃木杖剧烈震颤,杖头的纹路与玉佩上的红丝交织,骤然迸发出一道刺目的红光。杨苏照雪眼前一黑,仿佛被拉入千年前的蟠桃园——
她看见自己(苏照雪)攥着那枚发烫的桃核,脸色苍白地躲在工具房的暗格里。韦大陀的胸膛紧贴着她的前胸,手上桃核灼烧般的温度透过衣料传来。
门外,文渊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快!”记忆中的苏照雪咬牙,猛地将桃核塞进韦大陀的铠甲夹层,“藏好它!绝不能让文渊——”
话音未落,门被踹开。文渊手持宫灯,笑容温润如玉,眼底却冷得像冰。
“二位在找什么‘工具’?”他轻声问……
现实中的杨苏照雪猛然回神,踉跄后退一步,脸色煞白。
“那不是苟且……”她喃喃道,“是文渊要抢桃核!我塞给韦大陀,是为了藏证据!”
老杨头一把扶住她,瞪向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