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最喜欢吃烧鸡吗?来,来,这俩大鸡腿都归你了……”
“杨值事,你说,他们会怎么处罚我们?”
傻大个哭丧着脸,又问了这个不止十遍的问题。他几个时辰前也被穿了琵琶骨,因为十分惧怕所以挣扎得十分厉害,活生生被穿了三个大窟窿才搞定,血流了半脸盆还多,此刻他的脸色如同扑了粉一般白。
杨十三郎狠狠咬了一口鸡胸脯,“傻大个,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你问我,我能问谁去?”
“杨值事,你说操场里杵根大铜柱是干嘛用的?”
名叫伍勇的仙吏眯腾着眼抱着双膀靠在门框上已经有半个多时辰了,突然问道。
“你管它干嘛用的……”
脸肿得像个猪头的杨十三郎有仇似的又咬了口油汪汪的烧鸡。
“我看你比傻大个还傻,绑起来五雷轰顶用的,连这个都看不出来,你眼瞎啊?那地都乌黑乌黑的。”
另一名叫钱华的仙吏看来也注意这根铜柱子很久了,所有回答起来十分肯定和确定。
“钱兄说得没错,刚才路过的时候,我还闻到了一股烧焦味……”胖力士费镜插了一句。
“我看不一定,哪有在自家门前干这晦气事的?”
伍勇还是不服,但也说不出道道来。
“冤,太冤了……我娘刚给我说了门亲事,我这些年的积蓄全用光了……”
傻大个听落难兄弟们说得吓人,兀自抱着头蹲在地上大哭起来。
边哭还边哭诉道:“知道是这么个下场,我傻啊我,我还花这么大的血本娶媳妇……呜呜……也不知道便宜了哪个龟儿子,哪一只雄狗……呜呜……”
石头房里乱乱糟糟的……
杨十三郎强忍住摔碗掀桌的冲动,把味同嚼蜡的半只烧鸡硬生生咽了下去。有些恶作剧地大声说道:“你们别瞎吵吵了,吃完这顿或许就没下顿了,我可听说,死囚犯临刑前都会让吃顿好的,这里八菜一汤,你们不觉得奢侈点了吗?”
刹那间安静下来,静得连绣花针掉地上都能听见。
只剩耳廓上汗毛摇曳的声音……
过了许久,杨十三郎都觉得自己有些过分了。
“过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