泼水衙役提来一桶加了冰块的井水,泼在了娄阿鼠的身上……
娄阿鼠全身痉挛了几下,终于醒了过来,但是再不敢胡乱插话。
“娄阿鼠,你说吧!拉娅身上的伤是怎么回事?来人,把传声筒打开吧!”
杨十三郎对这个并不复杂的夺妻案件已经有了基本了解,凭他对天条天规的烂熟程度,他也有了基本的判决思路,让娄阿鼠说,也是走个程序罢了。
娄阿鼠一听轮到自己说话了,他突然指着朱风大叫:\"刷锅侠你血口喷人!谁知道是不是你打的?你们一对狗男女搞在一起这么多天,说的乱七八糟的那些事情……红口白牙说是我干的就是我干的吗?\"
杨十三郎突然开口:\"娄阿鼠,你方才说,这块秤砣是你的聘礼?\"
娄阿鼠一愣,下意识点头:\"是、是啊\"
\"那为何上面会有血迹?\"杨十三郎锐利的目光盯着秤砣边缘那抹暗红色。
娄阿鼠顿时语塞,额头渗出冷汗:\"这个可能是可能是\"
就在这时,一直沉默的拉娅突然开口:\"杨君司!\"
她的声音很轻,却像一记重锤砸在公堂上。
\"在大富镇,他第一次强暴我时,就是拿着这个秤砣威胁我的……\"
拉娅的眼泪无声地滑落,\"说如果我不从,就用它砸碎我的脑袋就把我当成纽九天的从犯给我送到执法如山天枢院……\"
拉娅把娄阿鼠对她的暴行一桩桩一件件一一道来,闻者无不潸然泪下。
当拉娅说到自己现在大小便失禁的时候,七公主几次想冲上来对娄阿鼠动用暴力,被秋荷馨兰几个死死拉住,应该她们知道,以七公主的爆脾气,这一次七公主上场,肯定是来取娄阿鼠狗命的。
最后拉娅说道:“朱四哥,那天扛走我时,并没有用脚踢娄阿鼠那一脚……是阿鼠自己撞在桌角摔倒的……出门后四哥把我安置在了鹤来福客栈,我们后来一直没有再见过面,今天才有仙鹤传信通知我上堂。我这里有鹤来福掌柜的书面证词……我知道娄阿鼠肯定会不承认,甚至会反咬一口,这颗七彩的珍珠是我到仙鹤寮后买的留影珠,杨君司您看过便知道了,但请大人不要公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