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动,想强忍着不再开口,但控制不住姚瑶使用的人魅术。
姚瑶唇角勾起一抹冷笑,玉牌突然重重拍在桌面,惊得对方浑身一颤:你是三皇子的人?
是回答几乎是本能的条件反射。
随着问题接连抛出,假常江如同被抽走魂魄的傀儡,机械地吐露着机密。当他说出三皇子府邸的位置时,姚瑶的瞳孔猛地收缩,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玉佩边缘。最后一个问题落下,她直起腰身,眼中翻涌的杀意渐渐化作森冷的算计。
行了。她转身面向呆若木鸡的军医们,烛火在她眼底跳动,都看清楚了?这位假冒的常将军,不过是三皇子安插的眼线。她的声音陡然提高,带着上位者的威压。
童子墨实时开口“今日之事,若有半字泄露——话音未落,寒光一闪,案头的银针已钉入假常江耳畔三寸,那人闷哼一声昏厥过去。
明白!军医们齐刷刷后退半步,额角渗出冷汗。李军医抬手抹了把脸,声音发颤:卑职等定守口如瓶!
童子渊扫视众人,目光如淬了毒的刀刃:从今日起,常将军染疾静养。谁敢走漏风声,休怪我童子墨不近人情,我的药,既能救人——她指尖划过药箱,也能索命。
暮色如血,残阳的余晖斜斜地洒进营帐,几人风尘仆仆地归来,衣甲上还沾着未干的尘土。姚瑶柳眉微蹙,眼中满是忧虑与好奇,她快步走到营帐中央,声音急切地问道:“不知鞑国三皇子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童子行缓缓抬起头,剑眉紧紧拧成“川”字,眼神中闪过一丝警惕与凝重。他微微挺直脊背,目光深邃地凝视着姚瑶,语气低沉而郑重:“在战场上,他是个惯会使用阴谋手段的人。”说到这儿,他顿了顿,喉结轻轻滚动,似是在压制内心的不安,“生活中,想必也是个心思深沉、细思极恐之人。我们必须得十二分小心!”
姚瑶咬了咬下唇,眼底的忧虑更甚,她轻搓着衣角,声音带着一丝忐忑:“我的意思是……想知道他们是把常将军已经杀害,还是……”话未说完,尾音已染上几分难过。
童子渊双手抱臂,缓缓踱步,眉头越皱越紧,半晌才沉沉开口:“这个不好说。”他长叹一声,声音里满是无奈,“毕竟差不多一年的时间了,变数肯定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