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严向沅闷闷回了声,趴在床上再次把手机贴在耳边,“下周我俩办婚宴,请的都是两边的家人,你要不要也来?”
“沅子,你……不愿意吗?”
“他要是个女人,我指定娶她,小时候玩过家家当老婆,也能算是承诺,他真的很狗,我俩又不能生孩子。”
左橙的大脑处理了一下严向沅的话,问:“所以你介意的是不能生孩子?”
“不是,小爷为什么要是下面的?橙子你还是处男吗?我不是处男了。”
严向沅语气丧的,仿若失了节操,即将上吊自杀的贞洁烈女。
左橙贴着手机的耳朵已经红透,其实这个不用跟他说。
“咳,沅子,你脑回路真的是一如既往的清奇。”
严向沅声音闷闷的说:“我其实有想过,我俩搭伴过日子,可我想的不是这样的,亲亲怪、泰迪精,他之前都是装的,王宏宣后来真的找人要搞事儿,陈阳嘉把人堵在巷子里,嘁哧咔嚓给揍进了医院,高考都是拄着拐考的。”
“他手劲好大,按的我手腕好疼,我哭了让他停,他都像听不见了一样,他还打我**……”
左橙听的脸都开始红了:“……沅子,你找你哥帮忙跟你爸妈谈谈解除联姻呢?”
严向沅回道:“婚宴都订了,现在说退,陈阳嘉得多丢面子,比七岁那年我尿的床让他冒领还没面子。”
左橙不懂这两者的可比性在哪,但他莫名放了心,严向沅也不是完全不愿意。
他叹了口气:“你真是……你好好跟阳仔说。”
严向沅一听就来劲儿了,疯狂吐槽陈阳嘉:“他昨晚跟个疯狗一样,我现在还趴在床上,他¥%%[马赛克]……”
左橙:这种私密房事真的是他能听的吗?
左橙听的脸和耳朵都发烧,忍不住喊停:“沅子,你语气软一点,撒个娇,阳仔绝对愿意。”
“真的?”
“你试试呢?”
严向沅唔了一声,下巴抵在枕头上:“我不想下床,等他进屋再说吧,橙子,你开学的时候我去送你,我要见识见识高端学府的氛围。”
“那你别开招摇的跑车,开辆低调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