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小?都成亲几年了,她还小?”
听见又是“她还小,不是故意的”这些话,激动地永昌伯不忿地打断:“好,花这事先不提,上次我珍藏的古砚,还没拿出来用几次,就被她摔碎了,上上次,我高价拍下的一幅画,还没欣赏两次,就被她洒上汤汤水水的废了,上上上次,我最喜欢的,跟了我几十年的一个玉石摆件,也叫她给我弄坏了,还有上上
她都弄坏我多少宝贝了,我还不能说她一句了?每次你都护着她她给你吃迷魂药了到底谁是你夫君?”
“不过几件玩物而已,值得你这般翻旧账?你要真喜欢,再买就是了,伯府又不差这点钱别总是攀扯小雅,要怪就怪你自己收拾东西不仔细”
喝着茶的伯夫人,慢条斯理地反驳着,完全不觉得永昌伯说的这些算是个事儿。
“你你,不可理喻!”
看伯夫人到现在还只想着护着四儿媳妇,觉得完全无法沟通的永昌伯拂袖离开。
觉得自家夫君越老越斤斤计较的伯夫人,摇了摇头,淡定沉稳的喝着茶,也没挽留负气而去的永昌伯。
旁边站着的陪房妈妈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妥,张张嘴却又不知从何说起,只得压下思绪给正疑惑看向自己的主子添茶。
走得慢,看完了整场戏的灵雅也带着烟紫心满意足地走了。
一场戏,终是散场。
戏中人朝着不同的方向离开。
只留给残阳几个模糊的背影。
……
一段时日后,这日永昌伯休沐,被人叫了出去,晚间回府时,已是一身酒气。
或许是忘了自己还在和伯夫人冷战,又或者是想趁醉讲和,永昌伯带着醉意直直地冲进了自家夫人的卧房里。
侍候的丫鬟一时都来不及阻止。
此时刚好灵雅从伯夫人卧房往外走,或许是真醉了,也或许是今日灵雅和伯夫人刚巧用了同样的熏香。
永昌伯也没注意临近的人到底是谁,就直接扑了上去。
“诶……”
灵雅都惊呆了! 这特么哪来的登徒子啊,不要命啦!
不过一瞬,回过神来,灵雅就知晓这个大胆的男人是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