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叫走,一服侍便是一夜,后来或许是习惯了,在两人亲近时,时常将那女子叫走磋磨,或是将吕秀才叫走。
这说的好听,是寡母关心儿子身体,不想让儿子耽于男女之事,不好听的,得说寡母霸着儿子,不乐意他与儿媳亲近呢。”
“可是,怎会如此?这是大逆不道。”
黄文敬有些不信又有些惊骇。
灵雅幸灾乐祸道:“呵呵,那吕秀才本事不够,但还是有些狠毒聪明的,眼光可不算低,他娘那般姿容身板,他铁定是看不上的。他们母子自然是没行事的。”
“但…”灵雅歪歪头,继续笑讽道:“他不与妻子亲近,时常夜宿寡母房中,这是真的。
吕秀才的娘,或许也没那心,但她隔离儿子儿媳亲近,将儿子多次叫到房中夜宿,这也是真的。
这种事关起门来,无人知晓,倒也无可指摘,但真说开了,不管有心没心,有没行事,都是嗯,你说的大逆不道。
可惜了吕秀才白读的那许多圣贤书,他自己行为不谨慎就得吞下那苦果。”
灵雅说完转口,歪头似笑非笑的问道:“二姐夫可觉得那富户之女太过了,一点不念夫妻情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