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灸不着痕迹的揉了揉被抽的手背,有点委屈:“为什么打我?”
但凡打他的是个alpha或beta,现在他已经跟人家干起来了。
阿宓:“ao授受不亲。”
上来就拉别人手,不是欠抽是什么?
裴灸不接受这个理由,皱着眉头理直气壮的说:“可我是你未婚夫,不是陌生的alpha。”
阿宓:“任何时候oga都有权拒绝alpha的一切亲密行为。”
裴灸不解的想了想:“oga保护法没有这条。”
oga保护法当然没有,oga保护法只是把oga当做alpha的附庸。
阿宓冷眼看着他:“那你可以不照做。”
裴灸的手背还隐隐作痛呢,他可不敢再把爪子伸过去。只能闷闷的说:“知道了小公主,我不碰你总行了吧。跟我走吧,我送你回家。”
他这个样子,就好像是小oga生气无理取闹,他身为大alpha跟小oga计较,还体贴的送oga回家。
阿宓已经很久没和这种直男癌相处了,裴灸居然勾起了她十分久远的记忆。她之前上学的时候,也有一些男的好像听不懂人话一样,非常喜欢自作主张。
“我什么时候说过我要回去?你自作主张要送我回去,有没有问过我的意见?”
裴灸觉得自己已经很让着小公主了,但她一直不依不饶。裴灸也有点生气了:“小公主这里不是你耍公主脾气的地方,难道没有人告诉过你,oga单独在外面很危险?我送你回去是为你好。”
他是怎么做到每句话都让人想抽他的?阿宓一向不骂人,但此时真的忍不住了。
“傻哔——,滚!”
裴灸:“什么?”
他好像听到小公主骂脏话了,是不是风太大?
下一秒一条藤蔓直接抽到他的脸上,裴灸自己被拍在地上,等他费劲的从地上起来,小公主已经不见了。
阿宓回去之后,雪宝给她端了一杯鲜榨橙汁。
阿宓喝完叹了口气。
雪宝用胖嘟嘟的熊猫爪爪给她捶背捏肩:“怎么了阿宓?抽签不顺利吗?”
阿宓:“挺顺利的,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