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的鱼尾在日光下泛着珍珠母贝般的冷光,耳后新生的腮腺正随呼吸翕动出珊瑚色纹路。

    江听晚的指尖刚触到他头顶半透明的鱼鳍,便感觉那本该坚硬的器官突然化作液态星沙,顺着她指缝流淌时甚至带起细小电流。

    江听晚治愈力流入身体的那一刻,他懵了。

    小家伙怎么回事,真傻了?

    “小家伙,你知不知道鲛人的鱼鳍不能随便碰!”

    渊澈喉间溢出闷哼震得浴缸水面泛起涟漪,粉色瞳孔收缩成竖线:“雌性都像你这样会死得很惨吧……”

    “可是,你受伤了不是吗?”

    江听晚的目光如同清澈的溪水,纯净无瑕,直勾勾地盯着渊澈鱼尾上那抹异样的红润。

    她的眼神里充满了疑惑与不解,仿佛是在努力拼凑着记忆的碎片。

    渊澈轻笑一声,那笑声低沉而富有磁性,仿佛能穿透人心。

    “是啊,受伤了。你还记得吗?你刚才那般恳求我,我才不小心弄伤的。”

    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玩味,眼神中更是闪烁着狡黠的光芒。

    江听晚的脸上瞬间染上了片片红晕,就像盛开的玫瑰般娇艳欲滴。

    她似乎想起了什么,但又不敢确定,那些零碎的记忆如同梦境般虚幻而遥远。

    渊澈的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他深邃的眼眸中闪烁着复杂的情绪,仿佛在欣赏着江听晚的羞涩与困惑。

    他缓缓说道:“怎么?想不起来了?还是说,你故意装作不记得?”

    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每一个字都像是精心雕琢的艺术品,让人无法抗拒。

    江听晚再也忍受不住内心的愤怒与羞涩,她猛地抬起手,一巴掌狠狠地扇在了渊澈那张妖艳至极的脸上。

    她的手掌在他的脸颊上留下了一道红痕,仿佛是她内心情感的宣泄。

    “渊澈,你这个混蛋!我讨厌你!”

    江听晚的声音带着哭腔,她气鼓鼓地推开渊澈,转身抓起浴巾裹住自己,就像一只受惊的小鹿般逃跑了。

    渊澈被这一巴掌打得微微侧头,但他并没有生气,反而用舌尖轻轻地顶了顶腮帮,嘴角勾起一抹病态的笑容。

    他仿佛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