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

    渊澈望着德文希尔烙在少女腰际的指痕,忽然觉得今夜红酒格外酸涩。

    “公爵阁下,你养的金丝雀似乎格外单纯。“

    “所以就该栖在掌中。“

    德文希尔用西服外套裹住发抖的少女,皮靴碾碎满地月光。

    他回眸时猩红瞳孔泛起血雾,“倒是院长您,还是多关心地下室的标本吧。“

    鎏金门扉重重合拢,渊澈凝视杯中残酒。

    暗红液体泛起涟漪,恍惚映出少女浸着月色的眼眸。

    回去的路上,德文希尔和昭君屹轮番敲打着不安分的小家伙。

    在他俩眼里,小家伙可能真的是单纯的傻,不看紧点迟早得出事。

    悬浮舰碾过满地碎银般的月光,德文希尔修长的手指叩击扶手的声响与昭君屹的银链声交织成刑讯般的节奏。

    江听晚蜷在真皮座椅里,睫毛在眼下投出蝶翼般的阴影——像被暴雨打湿的幼猫,正被两位审判官轮番训诫。

    “法典第三千七百条背给我听。“

    昭君屹突然用修长的手指挑起少女下颌,冰凉贴上温软肌肤的瞬间,江听晚嗅到百花的气息。

    子夜时分,书房暖黄光晕在法典烫金纹路上流淌。

    江听晚蜷在绒毯里,书房灯亮了彻夜,厚如小山的雌性保护法典一页页翻过,泛黄纸页簌簌翻动声惊醒了沉睡的月光。

    窗外蔷薇花影爬上她单薄肩头,恍若镌刻着古老咒文的锁链。

    德文希尔倚在哥特式拱窗前,暗色衬衫领口松开两粒纽扣。

    他凝视着书房透出的微光,喉间烈酒灼烧着某种难以言喻的焦躁。

    走廊另一端,昭君屹的蝶翅尾翼正在红丝绒墙面烙下深深沟壑,她不知道小家伙看完之后会不会发生改变,这个帝国对于雌性的优待太过于诱惑了。

    与此同时,第九实验室的冷白灯光刺破夜幕。

    渊澈苍白指尖抚过试管架,粉色瞳孔在药剂蓝光中妖异如深海珠。

    “9537……“

    那张斯文败类的脸上,泛起妖异的病态。

    他忽然将检测报告按在解剖台上,手术刀尖沿着数据曲线游走,“小家伙打开了潘多拉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