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么“
“别动……不然把你扭成麻花……”
……
昭君屹静静地站在门外,听着房间内传来的阵阵声响,直到一切归于平静,只剩下轻微的呼吸声。
一夜未眠,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他试图想明白,但是想不明白,或许在他们相遇的那一刻,他的心就已经乱了。
晨光穿透纱帘时,江听晚正被冰凉的鳞片摩挲颈侧。
墨色蛇尾游走过她裸露的脊背,在腰窝处打了个旋,尾尖勾着昨夜被扯坏的蕾丝吊带,如同把玩一支沾着晨露的玫瑰。
江听晚被一股异样的触感唤醒。
德文希尔的蛇尾在触碰到她肌肤的瞬间,微微一顿,仿佛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
“醒了“
德文希尔低哑的嗓音裹着松木香漫过来,衣冠楚楚立在床畔,依旧是往日的那般镇定。
若无其事地收回了尾巴,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小家伙,你就这么喜欢我?在我的房间呆了一整晚?”
他早已穿戴整齐,一身笔挺的西装勾勒出他高大挺拔的身躯,整个人散发着一种禁欲而迷人的气质。
江听晚表示无语,你要不要听听自己在说什么,看看你自己的房间有多乱。
就应该知道自己是被迫的。
散落的红酒瓶,打碎的酒杯,凌乱一地的衣服,鬼都知道昨晚有多激烈。
虽然两人什么也没做,但是这个样子总是让人联想。
江听晚虽然不记得自己是如何睡着的,但她清楚地记得昨晚德文希尔喝完酒后那压抑不住的狂躁期。
她无奈地叹了口气,眼神中带着几分呆萌与困惑。
德文希尔见状,心中涌起一股柔情,他轻轻摸了摸江听晚的小脑袋。
“昨晚的承诺还记得吗”
蛇尾突然钻进睡裙下摆,冰得江听晚轻哼出声。
江听晚慵懒地坐起身来,揉了揉朦胧的睡眼,那副乖软迟钝的模样,简直让人忍不住想要将她拥入怀中好好疼爱一番。
昨夜混乱的记忆便如红酒般在舌尖漫开——破碎的水晶杯折射着月光,蛇尾碾过满地衣料时发出绸缎撕裂的呻吟,而他衔着她耳垂说“别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