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梦丫急了,急忙辩解道:“不是的,是莹莹出主意让我来的,一进来她就说她进房间去找钱,我就没进过房间。是莹莹进的房间!”
低着头的石莹暗暗咬了下嘴唇,她知道这个时候不出声,就真的要自己家赔这十五两银子了,她们家现在哪里拿得出这么多银子。
她一咬牙,抬起头来,一口咬定:“没有,我没进过房间,我一直在院子里!”
眼看,问题又绕回了最开始,互相推诿,不承认的阶段。
村长急了:“你们都没进房间,难不成这些画稿和银票是鬼撕坏的?总不能是月丫和她外婆自己撕的陷害你们的吧?”
这时候村里那些过来作证的老人们不乐意了,大家七嘴八舌地,替明玥和卢氏说话。
“谁那么蠢要撕坏自己值钱的画稿和银票就为了陷害人?”、
“再说了,人家月丫和张家外婆还能未卜先知,知道你们今天一定会来她们家里偷东西,然后提前撕坏了东西,等你们来?”
“就是,我们来的时候,张家外婆和月丫都还没回来呢,门都是从外面锁着的。”
“对对对,我作证,我跟着张家外婆一起进的屋,进屋的时候,就看到地上好些撕碎的纸片了,当时我还说了一句,谁这么天杀的,竟然这样糟践这么金贵的纸。张家外婆当时看到那些碎纸,也气得差点晕倒了,还是我扶的她!”
“就是你们两个丫头撕的,谁也别抵赖了,抵赖没用!”
祁梦丫大哭起来:“我真的没有撕画稿和银票,莹莹,你说话啊,我明明没有进屋子!你为什么要这样,你为什么要害我?我们不是好姐妹吗,你不应该帮我澄清吗?石莹,我今天算是看透你了!”
任凭祁梦丫在那里歇斯底里,石莹别过头去,压根不想搭理她。
这个蠢货,如果一开始就否认,哪里还有这么麻烦。
秦寡妇看到这样,也梗直了脖子,也打算打死不认。
老祁家几人,也是面面相觑,从彼此的眼神中,也看出了大家都做好了打死不认账的准备。
明玥看出了他们心里的打算,在心中冷哼了一声。
站起身,面对村长,语气冷冷道:“村长,您看,我想给您这个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