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头,示意一下。
然后再看向那两个扭打在一起的妇人,看到自家娘占了上风,没什么吃亏,也就放心下来,不打算插手妇人们的事。
他回答自己父亲的问题:“这两天先生家里有事,给我们放假了,我就回家看看。爹,这是怎么回事啊?”
他指了指被捆绑着罚跪在地上的妹妹,以及跟人扭打在一起的亲娘。
看着乱糟糟的一切,祁富川又是一阵头疼。
他语气里满是疲惫和无奈:“你妹妹不懂事,被人怂恿着爬进人家家里偷东西,被人抓个正着,这会儿,正商量着怎么解决呢!你刚到家吧,累不累,饿不饿?要不你先回家待着,待会儿爹娘处理完这些腌臜事就回去。”
祁昭听了祁富川的话,却没着急着走。
他看着妹妹双手被反绑着跪在地上,头发乱糟糟的,脸都哭花了,脸上还有一个红红的巴掌印,此刻,正一脸巴巴地望着自己,等着自己解救的样子。
他眉头皱了皱,又打量了一下这个看着虽然破落,却收拾得干干净净的小院,不解道:“爹,这不是咱家的老宅吗?现在给谁住了,妹妹又为什么跑来偷人家的东西?”
说道这个,祁富川无奈地叹了声气:“这确实是咱家的老宅,但是上次出了你二婶那事,在你二婶娘家人插手下,月丫头已经带着弟弟分户出来了,老宅现在已经给了她们姐弟。你妹妹被莹丫头怂恿的,来偷她家的东西。”
张氏难产而死的事,祁富川让人去城里给他捎过话,告知了他张氏的死讯,但同时也说了难产死的妇人晦气,对读书人不好,没让他回来奔丧。
但他并不知道明玥带着弟弟分户出来的事。这会儿第一次听到了,有些微微的惊讶,一个10岁的丫头,带着一个刚出生的弟弟,分户出来,独自过活,这事怎么听都觉得太离谱了些。
祁昭更是不解了:“她们偷啥东西了?既然被抓着了,东西还回去不就好了吗,大家都是一家人,怎的还不依不饶没完了?”
说到这个,祁富川咬了一下后槽牙,头疼道:“麻烦就麻烦在,月丫说有一张10两的银票被撕坏了,现在要咱们赔呢!”
“十两!”祁昭倒吸一口凉气。
纵然是因为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