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钱我收下了,你可以走了!”明玥冷冷道。
祁富贵那双手无处安放地在大腿上嘛擦来嘛擦去,他磕磕巴巴道:“那个,什么,我能看看星星吗?说到底,他出生到现在,我还没能认真看过他一眼”
明玥拒绝了:“你身上太脏太臭了,会熏着他的!”
开玩笑,万一身上还带着什么病菌霉菌,传染给小婴儿该怎么办?
祁富贵闻言,原本就没有多少血色的脸上更加苍白了,他话没有多说转身就跑。
那背影,既落魄又狼狈。
明玥不屑地哼哼了两声,就推开了院门,跟舅舅一起进了院子。还不忘又把门栓拴上。
回到家,卢氏正在屋里哄小婴儿午睡,甥舅俩简单地休整了一下,吃过午饭,就到后院去忙活去了。
张三舅去把土摊开暴晒,然后又去外面挖腐植土去了。
明玥则开始忙活嫁接的事。
后院,她一共养了10盆玫红色的三角梅,这10盆生命力旺盛的花就是她选出来的嫁接砧木。
物以稀为贵,她不能一下子搞太多了,到时候就不值钱了,卖的时候还得一盆一盆地卖,不能一下子都抛售了。
按照花草铺子的小老头的说法,这一盆一株多色的花,最少能卖个几十两。
跟张家分账后,剩下的钱用来买外面那片荒地,也是够的了!
想到这,明玥就越干劲十足,手上的动作就越利索。
中午,最热的那股劲儿过去之后,甥舅俩又上了一趟山,把山谷里最后十来株黄色、金黄色和蓝紫色的小植株挖回来。
家里的后院已经堆了好几堆种花用的土,足够他们养个一百多盆的花了。
这最后一批小植株挖回来以后,以后就是每隔一段时间过来剪扦插的枝条就可以,就不用像这段时间一样一天两三趟地往山谷里跑。
傍晚,甥舅俩回到家,又在家门口看到了祁富贵。
这次,他把自己收拾干净了,虽然裤脚和袖口的地方还有些水渍,显然是中午回去了赶着洗,晾晒了一下午还没有完全干透的。
然后脸上的胡茬不见了,脸上脖子上和手上的污垢泥垢也不见了,只是这样,越发显得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