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了,肚子会疼上一阵子,然后从此断绝子孙缘。
这边祁富贵解决了,那边秦寡妇也不能放过了。
秦寡妇和石莹还想母凭子贵呢。
谁知道她以后会不会因为迟迟怀不上孩子,狗急跳墙去找野男人借种,然后算在祁富贵的头上。
这里可没有亲子鉴定这种能精准鉴别父子关系的东西。
她要釜底抽薪,彻底断绝了她哪怕是借种生子,或者假孕生子的可能。
还是那句话,防患于未然,总不能等麻烦上门了才着急忙慌去想解决办法。
石家。
陈大狗和石根生正在厨房烧水烫鸡。
有个小男孩冒冒失失地跑到石家。
“石婶婶不好啦,不好啦,祁二叔生病了,好像吃坏东西了,捂着肚子满地打滚呢,您快过去看看他!”
屋里靠在床头绣帕子的秦寡妇忙放下手上的活计,穿上鞋子,就往屋外跑。
她一眼认出来,那个小男孩正是老祁家邻居的孩子。
她以为是她姑姑让他过来叫她去看看二表哥,让她在他最难受的时候送上安慰与关怀去打动他。
她丝毫不怀疑地跟着小男孩走了。
秦寡妇前脚刚走,后脚一个头上套着一件破衣服,只露出一双眼睛的一个纤瘦身体,溜进了秦寡妇家。
秦寡妇因为走得匆忙,院门屋门都没关,纤细身影很容易溜进了秦寡妇的房间。
没一会,又一个小子冒冒失失地跑到了石家。
此时,石家的厨房里,石根生和陈大狗正忙着烧水汤鸡呢。
“大哥,大哥,不好了,阿奶让我去武安村买的节育药,在回来的路上丢了!怎么办怎么办,阿奶会打死我的!”
来人正是陈二狗。
陈大狗不解道:“什么节育药,阿奶让你买那个东西来做什么?”
陈二狗都要哭了:“阿奶说, 最近咱家周围总有几只母猫叫春,那声音听着像小孩儿哭一样,怪渗人的。她就想买包节育药,设个陷阱让那些母猫吃了去。节了育的母猫,以后就不会叫春了。
大哥怎么办啊,卖药的大叔说了,那药要是被人吃了去,虽然死不了人,但也是一样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