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就别来凑这热闹,莫要拖了爷爷我的后腿。如今这是什么人都能加入进来吗?这城主也真是的,病急乱投医,这么个毛头小子也放进来了。”
“不仅如此……”他的尾音拉长,
“一把破剑,剑鞘还不够,还非得用黑布条裹着,真是取众哗宠!”
言语间,尽是嘲讽与轻蔑,他那高高在上的姿态与尖酸刻薄的话语,让空气中都弥漫着一股令人不适的压迫感。
宋凌澜却是不搭话,面色沉静如水。
那修士见此那修士见宋凌澜这般反应,不由得“呸”了一声,或许是觉得无趣,他也是不再说话,只是眼神中依旧带着不屑,时不时地瞥向宋凌澜。
粉裙女子美眸流转,轻声说道:“你这剑为何用黑布条裹着,我看它很是不凡呢,或许阁下可以展示展示,我这朋友说话耿直,还请阁下不要放在心上?”
越央此刻身为一把剑,在宋凌澜的背上有些僵直,暗自嘀咕:
“不是吧,姐姐,我都被黑布条裹成这样了,你还能把话题引到我身上,终究还是我太耀眼了!?”
越央努力保持着静止,不让人看出丝毫端倪,仿佛只是一把普通的佩剑,安静地伏在主人身后。
宋凌澜垂眸看了一眼背上的清越剑,语气平静:
“此剑不过凡物,并无特别之处,不值得展示。”
“哦?是吗…”
那粉衣女子轻启朱唇,吐气如兰,满脸的不太相信之色,正欲再说些什么,却被宋凌澜干脆利落地打断。
宋凌澜目光清冷,淡淡说道:
“我看姑娘的匕首倒才是真正的不凡。”
粉衣女子闻言,顿时不再说话,只是气呼呼地瞪着宋凌澜,娇俏的脸庞染上一抹红晕,恰如春日盛开的桃花。
然而,宋凌澜本人却依旧神色平静,不为所动。
身材魁梧的大汉粗声粗气地说:
“我倒不这么觉得,没几分本事的人也敢孤身来城主府,小子,有机会倒要见识见识这剑的厉害。”
宋凌澜眼神一冷,道:
“剑乃凶器,非必要时不出鞘。”
说的是剑,也是人。
越央现在算是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