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浪费口舌。
她是不会试图让疯子正常思考的。
“哼！”
“我让你输得心服口服！”
可听到马琪娜这话，马琪舞却不干了。
马琪娜这个样子，就好像自己是在抬杠一样。
说罢，马琪舞直接拿出手机。
拨通了穆夜的电话。
嘟···
“穆夜老师，没打扰你休息吧？”
电话刚一接通，马琪舞夹着嗓子，轻声细语地问候了一声。
“嗯···”
“有事说事。”
“还有，不要夹着嗓子说话。”
电话那边，睡眼蒙胧的穆夜迷糊中看了一眼时间。
7:02
怎么这个时候给他打电话？
正经人这时候不都是在睡觉吗？
“穆夜老师，是这样的···”
听到穆夜这话，马琪舞也不再夹着嗓子了。
随后就把马琪娜刚刚说的话给重复了一遍。
“……”
穆夜是真的没想到，马琪舞这大早上地给自己打电话竟然就是为了这种事情？
“我确实不会随便对普通人出手。”
“但前提是这个普通人不会蹬鼻子上脸。”
“如果给脸不要，杀了也就杀了。”
“我也不会有什么心理负担。”
既然被吵醒了，穆夜也睡不着了。
起床，喝水，然后解答了马琪舞的问题。
就算不觉醒【永夜帝君】这种黑暗力量，穆夜也从来不认为自己就是好人了。
虽然穆夜倒是也有自己的道德标准。
可这个标准极低且异常灵活。
说得更直白一些。
这个世界对于穆夜来说，更像是一个‘游戏’。
你会在意自己在游戏中杀了多少人吗？
杀与不杀，怎么做事，全凭喜好罢了。
“我也是这个意思。”
听到穆夜这话，马琪娜轻轻点头。
她想要表达的就是这个意思。
放过赵泰，不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