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
他被丢在柴房,像条狗一样长大,何曾有过半分父爱?
母亲死后,陈英哲更是对她绝口不提,仿佛这个人从未存在过一般。
这又是为何?
“婆婆,我娘的难产,可有什么蹊跷之处?”
周桂英闻言,猛地抬起头,眼中闪过惊愕。
他、他竟是怀疑小姐的死另有内情?
陈进迎着她的目光,轻轻点了点头。
周桂英眉头紧锁,努力在记忆的长河中搜寻着。
“曹妙之那女人,自打知道小姐怀了身孕,明里暗里没少给小姐脸色看。”
“但要说她敢做什么实质性的伤害,倒也不至于。”
“毕竟当时陈老夫人还在,也还算护着小姐。”
“小姐平日里深居简出,除了偶尔去给陈老夫人请脉,几乎不出院门。”
“她自己又精通药理,入口的东西,用的物件,都格外小心,不曾出过差错。”
周桂英想了许久,还是摇了摇头。
“老婆子实在是想不出,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陈进心里还是觉得不对,他们定是忽略了什么。
“婆婆,您再仔细想想,若是有任何觉得可疑之处,一定要告诉我。”
周桂英郑重地点了点头。
“好,老婆子一定替小姐,替你想清楚。”
一顿饭,在沉重的气氛中吃完了。
陈进主动帮着周桂英收拾了碗筷。
随后,他仔细替她检查了风湿的状况。
“婆婆,您的腿疾比上次好多了。”
“关节处的肿胀消了许多,活动起来也利索了不少。”
周桂英闻言,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是啊,多亏了你这孩子。”
“老婆子现在啊,走路都轻快多了,阴雨天也不似从前那般疼得钻心了。”
陈进笑了笑,扶着她在床边坐下。
“我再给您针灸一番,巩固一下。”
他取出银针,熟练地在周桂英腿上的穴位施针,而后又点燃艾条,为她艾灸。
结束后,天色已是不早。
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