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身无毒,但马匹少量食入,便会狂躁不安,极易失控。”
他抬眸看向赵旭,“敢问殿下,这草料从何而来?”
“难道是?”
赵旭点了点头。
“不错,正是从我那匹坐骑当日所食的草料中找到的。”
“不仅如此,马鞍也被人动了手脚,上面的皮带扣松了。”
如此双重保险,若非陈进妙手回春,他这条腿,怕是真的废了。
陈进听闻,面露沉重。
疯马草,马鞍松动。
这心思,何其歹毒。
“殿下可查出是何人所为?”
赵旭脸上露出一抹愤懑。
“当日负责喂马的那个马夫,一口咬定是他的私人恩怨,记恨本王,才在马料中动了手脚。”
“无论如何严刑拷打,都只有这一套说辞。”
“最后、最后不堪受刑,死了。”
“线索,就这么断了。”
陈进皱了皱眉。
“那马鞍呢?可有人瞧见谁动过?”
赵旭叹了口气,摇摇头。
“并未有人看见。”
“但此事绝非一个小小马夫敢为,背后定有主使。”
陈进陷入了沉默。
又是毫无头绪,和上次谨妃娘娘中毒之事如出一辙。
玉珠死了,马夫也死了。
他们都只是替罪羊。
背后那只手,始终藏在暗处。
即便所有疑点都指向东宫,没有证据,终究是奈何不了太子。
这种无力感,让他有些心累。
“殿下,近日太子那边,可有什么异动?”
赵旭想了想。
“派去盯梢的人回报,并无异常。”
“太子每日按时去上书房,处理政务,闲暇时便是在东宫读书习字,偶尔召见臣属,一切如常。”
他话锋一转,看向陈进,带着一,抹担忧。
“对了,陈太医,本王也听说了王怀进入太医院之事。”
“他是太子亲自举荐安排的。”
“此人是陈院判的养子,你要多加小心。”
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