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了，你们两个今晚到底怎么了？”
她挣扎着坐起来，一把扯下面膜纸，眉头快拧成一个川字，看向徐芷菡疑惑道：
“矫情鬼，你先说。”
闻言，徐芷菡白了她一眼，心里倒没怎么介意她大咧咧的口吻。
盯着天花板，晚上吃饭时的画面不停在她脑海里重现。
她本来不想搭理，就像平时一样自己默默消化，想对策，不动声色地自我排解。
然而，也许是云朵朵直白却隐隐担忧的目光令她心里一暖，也许是苏落反常的态度带来的危机感，徐芷菡忽然就不想装了。
见摄像机关着，她猛地坐起来，也一把揭掉面膜，看向苏落，声音柔柔的却透着冰寒：
“那我就直说了，我对谁有好感，你们看得出来吧？”
云朵朵这才发现她脸色有多臭，不自觉咽了咽口水，点点头：
“看得出来看得出来，你喜欢傅乾柏，傅乾柏喜欢苏落，苏落喜欢楚颂，楚颂喜欢你嘛，你们四个人四角恋，谁也不吃亏，
哎呀呀，你眼睛别瞪那么大，稍微收一下啊，眼珠子都快脱框了。”
好不容易建立起的严肃氛围又被云朵朵打断，徐芷菡一怔，随即胸口又是一阵起伏，一言不发地看向苏落，仿佛一定要一个答案。
见她一脸讨债相，苏落脑子里乱糟糟，完全没心思同她打太极。
于是，她深吸一口气坐了起来，有些疲惫地淡淡道：
“不说了，大家各凭本事吧。”
说完，她起身走向了浴室，独留两人目瞪口呆。
各凭本事？
徐芷菡：“她什么意思？”
云朵朵摇摇头。
总不会想两个都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