辞晚无聊得很,又开始捣乱,伸手去扯温修文的耳朵。
她手指突然掐住他右边的耳朵,像是拧自行车把手般左右转动,说道:“你就是我的马!”
她故意压低声音,带着恶作剧的得意。
温修文垂眸看着地上交叠的影子,任由她折腾。
右耳传来的疼痛混着温热的呼吸,让他后颈泛起细密的痒意。
江辞晚:“你不说话,那就是默认了。”
温修文还是没出声反驳。
狗、牛、马……在她嘴里,这些畜生他已经给她当了个遍,随她去吧。
见他不肯接招,江辞晚手上的力道更重,他的耳朵被她揪得通红。
江辞晚作势又要去折磨他另一只耳朵,却发现那只耳朵分明还没有被自己“虐待”,可现在也已经变红了,红得滴血。
她正觉得奇怪,心里又突然反应过来什么。
江辞晚俯下身,贴着他的耳朵轻轻说着话,气息扫过他泛红的耳廓,“温修文,你的耳朵为什么这么红,你是不是喜欢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