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独立的个体,他觉得好的对于姚宴昇来说也可能是毒药。
”哪没精力啊,你就是不肯帮我,我也不是现在就要,现在还在筹备期,等开拍还要两个多月,再加上制作期,得半年呢,半年啊,就写几首不难吧?阿宴,你就帮帮我吧“
他已经说过永久退圈了,答应季云徜不就是再打自己脸吗,一旦他发了新曲之前的老粉知道了那还了得,季云徜真不顾他死活啊,姚宴昇没回应季云徜,自顾自地叠衣服放行李箱里。
季云徜就在一旁说情,实在吵得很。
姚宴昇终于把衣服叠完了,合上箱子,要不是大晚上地他真想此刻就把箱子搬下去,天亮就去姜绝家,他站起来又看了下,两个箱子放后备箱,古琴放后座一次就能搬完。
已经很晚了,姚宴昇拿了换洗衣物进浴室洗澡,季云徜就在门外面不停的‘哭天抢地’,貌似只要他说得够久声音够响,姚宴昇就会答应一样。
姚宴昇洗好,回房刚要关门,季云徜就先溜进去了,嘴里还是不停的说。
姚宴昇叹了下,直接躺床上看手机,姜绝是真不喜欢发信息啊,他到家的时候给她发消息报平安,她也没回,一想到从明天开始就能天天和姜绝待一块就开心,嘴角时不时的向上扬。
季云徜借着手机屏幕的亮光,看到了他脸上的表情,徒然加大了声音,姚宴昇没理他转了个身背对着,用手捂耳朵。
一直到夜里两点多,季云徜出去了,姚宴昇以为他放弃了,以防万一他再回来就给房门上了锁,刚想要睡觉,就听到敲门声伴随着季云徜的说辞,姚宴昇就这么装聋作哑任由他敲了半小时的门,季云徜很会磨人,敲门声就和受刑一样,先是有节奏的一下一下让你知道它的频率,又突然延长下一声的出现或者错频,让你内心发躁煎熬,姚宴昇实在受不了了打开了房门。
季云徜就蹲在他房门口吃着姚宴昇买的点心和水果,敲门的声音是由垃圾桶和房门碰撞出来的。
姚宴昇一开门,季云徜就立即说自己说了无数遍的述求,姚宴昇想活过今晚无奈的问他,”你拍的什么剧?“
季云徜立即收起颓丧的表情,两眼发光,”古装剧,里面有打斗的戏份,风格和你研一时参与制作的那部很像,你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