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镇上后,简单用过午饭,姜绝他们又驱车往另一个村里去,张主任退休后回老家了,姜绝除了带礼物去看她,还要跟她要份资助名单和她之前同事的联系方式。
这些年她明白了很多事,这个世界从未真正变过,至少钱能解决最直观的困苦,也不再执念于从陈韵身上得到她没有的,陈韵资助到具体个人的没有上万也有上千,更别说其他方式的,其中不乏年纪幼小喊陈韵妈妈的。
辞别张主任时天色已晚,回南城地路上,严镖的手机响了,是陈呦打来地找的她,问项目上的事。
白天总有人找她办事,她今天没心情应付,手机在付完香烛钱之后就按了关机键。
姜绝开了机,没意外的界面跳出很多消息提示,她回拨给陈呦,挂了通话,才看到其中还有姚宴昇打来的好几通来电,她离开陈庄时给姚宴昇发了条信息说自己今天有事得到晚上才能到家,按理说他知道她有事不应该再连续打她手机了,姜绝点开即时通讯软件,就看到‘你有一条消息未发送’的提示,她发消息时刚好卡在断开无线网络的节点上,心往下沉,她让姚宴昇帮忙修整院子,她自己不仅消失了一整天连条消息都不给,不管对方是谁,她的行为都不合适。
姜绝立即给姚宴昇拨了通话,接通后的第一句就先说了抱歉。
路很远,严镖的车速在快也花了三个多小时,到家时已过了二十一点,严镖没把车开进院子里停在了围墙外,帮她把带回来的酸杨桃背进院子。
院子里没开灯,她和严镖是借着月色看的路,到了大门前他们才注意到檐下有人,她没有任何惊吓表现严镖就当是她的人,把麻袋放在檐下就转身走了,给她办事属于严镖的本职工作范围,不过回程时姜绝给他转了报酬。
已经打过电话,姜绝以为姚宴昇回去了,现在的形况属于她地意料之外,她不知该作何感想他就这样一声不吭地蹲坐在她家门口等她回来。
姜绝找不出话来先开了门,玄关处自动亮起的灯光透出门外。
“怎么不起来?”
“脚麻”
姜绝把手伸到他眼前,姚宴昇始终没抬头嗓音暗哑,“姜绝,你是因为喜欢我才说的追我,还是只是把我当消遣”
自重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