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难过别憋在心里啊,跟我说说”
季云徜今天已经多次提及这些了,姚宴昇无奈叹气,“我真地很好,早几年就好了,为什么你们就是不愿相信我呢”
“那你跟我说说,那些花是谁送你的?”
“姜姜送的”
他没等到姜绝的消息,放下了手机,回厨房,留下一脸惊愕的季云徜。
花有点大,他只有两个花瓶装不完,剩下的六支姚宴昇把它们放到通风处倒挂起来。
季云徜跟在他后面,他大致地数了下共二十六支,诧异地问,“这二十六支不会是按着你的年龄送的吧?”
“嗯啊”
季云徜彻底凌乱了,什么意思都分手多少年了还来这出,难道他说的姜姜不是那个姜,“你说的姜姜不会是指姜绝吧,她回来了?她不是说你们不合适吗”
“嗯啊,不过当初说这句话地是我,是我的错,她从不介意那些虚无的东西”
这些话季云徜听着很怪异,特别像是姚宴昇被诱骗了,身心都被骗了地那种,他甚至在怀疑对方是不是姜绝或是个皮套人,专门对他设的陷阱,怕刺激到他,耐心以打诨的方式探问,“你是亲眼见过姜绝的,还是他在网上联系的你啊?跟我说说嘛我特好奇”
“我就是从她家回来的,不是什么骗人的把戏,也没遇到诈骗地,真的,我真的很好”,姚宴昇叹气,解释了那么多回,到底他们不相信他,没法,拿了衣物去洗澡。
季云徜躺在沙发上望着那两瓶花,看他出来,撇嘴,“客房是空的,我怎么睡啊,我不想打地铺”
姚宴昇进房内抱了一床被子出来给他,“我这里平常没其他人来住,懒得在弄一张床,你就住今晚先凑合着吧”
“那可不,我可能要住一段时间,明天我就去买张床回来”,原本想说的话现在没法说出口,姚宴昇现在看起来确实是正常没安安说的那么恐怖,可万一他隐藏情绪呢,得先在他眼底下观察几天再开口,抖落被子跟他摆手暗示自己要睡觉。
天一亮姚宴昇就起床,细化图纸,跑材料市场,顺便给学生上课,一天下来姜绝即没发信息给他也没回他的消息,给她打电话她也没接直到了晚上才回了句一切都按他的意愿来,还告诉了她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