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七年前他们确认恋爱关系之后的牵手照,再者是向日葵的照片,第一条是他家四口人的合照。
她回到沙发上躺着,把手机搁在茶几上,意绪烦躁转了个身望向院子里,余晖洒金草尖黄,室内寂寂,她重重地呼气爬了起来要出去晒心,拖鞋被她踢进茶几脚下,她推动茶几抽了出来挪回去时肘关节磕到几角眼里逼出了晶莹,她捂着痛处揉了揉,心里的燥意被痛消解了些,穿好拖鞋上了楼顶。
姜绝对着落日出神,半响,远处的山林遮挡住了残阳,飞廉扫云团揉其形醮颜染态为昼神作最后的装扮祭送今日逝去之灵。
她转头视线往下,上来时围墙外停着的轿车现还在,下到一楼客厅,她点亮手机屏幕上面没有来信显示,就换了外出的鞋,她出了围墙门,车上的人就下来了。
一直走到他车前她都没出声。
“我刚好路过,你要出门?”
他演技太差掩饰的太明显,她摇了摇头替他找借口,“家里有些闷出来散散步,一起?”
“好啊”,他声音里带着颤,不知道为什么重逢后每次见到她,他都莫名心疼眼酸的。
她上身穿的白色无袖衬衫扎进鹅黄色半身长裙里,头发往左肩挽成团缀着两颗蓝色珠子垂下几缕卷曲的发丝,脸上施粉画眉,消弱了她身上的高冷感多了三分俏皮,他还是第一次见到她化妆的样子,嘴角带笑望着他时脸上粉扑扑的特别像在害羞,他贪婪的看了一眼又一眼,他羡慕甚至嫉妒那个值得她如此打扮的人。
俩人往右走,这边的住宅都不相邻没有所谓的邻居,路上常常看到私家车,行人就很少,正是饭后消食的时间也不见其他人影。
站在楼顶看他时她原本有很多话要挑明,见到了却记不起是什么话了,彼此沉默了一会,想起了什么,“你固定在南城工作?还是处于过度期?”
“会一直在南城工作,偶尔也会出个差,你也是打算以后一直待着南城吧?”,他原先就不是要拼要闯干一番大事业的性格,最气盛时易被环境熏染也想过做过一些受人追捧外表看起来光鲜亮丽的事满足虚荣心,但经历了之后身心俱疲突觉活着没有意思,他家的产业都在南城,有高级职业经理人他不用接手他爸的班,他也不是这块料,他爸妈总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