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今天这个日子,皇宫内来了这么多前来观礼、见证的亲戚虫,都敢给他捅出这么大的娄子,还有什么是他们不敢做的?
虫皇咬得牙龈都出血了,还是一副沉着冷静的样子对萧毅仁保证着。
他是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事,但看雁归那副仿若大病初愈,以及萧毅仁那阴沉着想要嗜血的模样就清楚,今天有些虫的好日子过到头了。
全虫族唯一一只等级上限不明、杭锦舟内定了的杭航下一任掌权虫、有着隐世第一家族家主为雌君的雄虫,既然表明了事情不能善了的态度,那么,他也不能心有所私了。
他们还以为他的雁归跟二十多年前的亦瑰那样,能随便欺负得了的吗?
果然,萧毅仁在听了他的保证后并没有多少动容的神色,反而很是坚定地说:“那我先等着。若是结果不尽如虫意,我会自己,接着雄虫的权益来。”
他也不动用私虫武力,那多没意思。反正他等级够高,想要碾压谁,那还不是一个通讯打到雄保会的事?
他就喜欢不用自己脏手,就能让虫绝望的做事方式。
“父皇,我们只是多年未见雁归弟弟,想要跟他切磋而已。”
很快地,以金书棋为首的一众皇室子弟被虫皇派虫押送到了大殿内。
金书棋还没有知道事情的走向,连忙义气十足地在众兄弟面前想将事情一力扛下来。
并且——“我们这么多兄弟都被他揍得爬不起来,都没有谁来告状。他怎地这么小心眼?!”
却没想到,经他这么一说,包括他在内的一众皇虫子都要遭殃了。
“你们当我们这么多虫眼瞎呢?”
不等虫皇说话,萧毅仁就等不及了。
他这急性子,就见不得跟自己有关的事办得磨磨唧唧的。
自己的事情自己做算了。
唉,他这德性真是要不得啊要不得!
大殿内的那许多虫听了萧毅仁的话,都不由得点头附和:的确,现在雁归都还躺在塌上动弹不得——好吧,是萧毅仁阁下不让他动。
谁让虫家后台够硬呢?!
这些个没眼力见的,一个个活蹦乱跳的,干干脆脆承认错误不好,还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