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玄景呼吸一窒。
欲望瞬间被勾起,他猛地扣住她双头高举头顶,呼吸变得粗重,“这是犯规。”
江安宁闭上了眼,声音轻轻,“原来你把我看作犯人呢。”
南玄景笑了。
她取悦了他,也解释的充分,他不想再深究了。
于是他接话道,“本王也被你吃死了。咱们夫妻彼此看管,十分公平。”
说完,南玄景摸上了她腰间的盘扣,开始解衣服。
月明星稀,本是万籁俱寂之时,可不远处的皇帐之中,赫兰嘉敏的哭闹声愈发激烈刺耳,让人无法忽视。
突然,有“哒哒哒”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南玄景的帐外响起了悉悉索索的传话声。
很快,守在外头的其中一个皇家禁军小心翼翼的凑到了王帐门口,控制着音量通禀道,“启禀摄政王,赫兰公主在陛下面前闹起来了。陛下请您立即过去,给事情做个决断。”
南玄景额头上青筋直冒。
赫兰嘉敏。
又是这个阴魂不散的赫兰嘉敏。
他憋着心中那股气,缓缓放开了身下的江安宁,在她的额间落下了一个吻,“本王去去就来。”
待南玄景离去后,江安宁瞬间瘫软在了床榻上,大口大口的呼吸。
她没办法再故作平静,她几乎已经忍耐到了极限。
可命运没有给她片刻喘息的机会。
王帐外,沈玉衡手拿着金灿灿的圣旨缓步靠近,却在三步之外被左三层右三层的甲胄士兵拦住。
“摄政王有令,任何人都不能靠近、不能进出。”
沈玉衡十分礼貌的点了点头,表示十分理解,随即拿出了圣旨,一脸为难。
“各位禁军兄弟,咱们都是当差为官的人,自然理解彼此的辛苦。摄政王爱妾找回不易,王府暗卫又都被派去查案子了,你们肯定是打起十二分的精神,生怕再出意外,人头落地。我这小小户部郎中,也是一样啊。”
“陛下为表慰问,特典加封里头那位姑娘为一品诰命夫人。可否通融通融,让我进去宣个旨意?此事只有你们知我知,事后也不会让摄政王怪罪。”
禁卫们平日里多在御前行走,自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