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哥三个人可能不够。”
“嗯,我心里有数,你乃我三兄弟恩人,我手里的人可动。”
“好。”
电话挂断,烟刚灭,谢望安又点燃一根,双神在黑暗之中凝重又出神。
为什么要逼他?
“嘟嘟嘟”
电话又一次响起。
“说。”
“谢望安我还是那句话,合同期限你定,三百万和薛冰心分手。”上官泊禹说道。
“异想天开。”谢望安依然没有犹豫。
“谢望安昨晚是头发,今天是药铺,明天就是老人了,你可只有这一个奶奶,想清楚了吗?”
谢望安浑身在颤抖,心脏的加快让他呼吸开始沉而急。
庞大的负面情绪遍布脑海,最后化作杀意冲击着他的太阳穴。
“谢望安你只是一个小混混,何必为了一个女人和我死磕?”
“民德你都解决不了,更何况是我?和我对着干你只有死。”
“你不为自己考虑总要为你奶奶考虑吧?”
“老人家六十五了,已经没多少年可以活了,她也不能一直待在家里,药铺里,万一有一天铺子门前来了一辆失控的大货车,好巧不巧的撞在了铺子上,老人被撞死或者是吓死,那你怎么办?”
句句威胁,深入骨髓。
谢望安笑了,他真的忍不住笑了。
“哈哈!哈哈!上官泊禹呀!你爹会好好感谢有你这位儿子的。”
谢望安挂断电话,转眼打给青铜。
“怎么了小安?”
“青铜哥,我改变主意了,你们只是需要保护奶奶还有谢玉簪的安全就行了,其余事情交给我。”
“你不相信我?”青铜说道。
谢望安慎重、凝眉的点燃一根烟,深深吸了两口,才轻声道,“我要去西南。”
电话里的青铜沉默了许久,或者是愣了许久才不可思议道,“你是要去找门主?!”
“嗯,此去西南,为敌寻埋骨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