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我是谁吗?我爹可是贵龙集团董事长!”
别墅灯光未开,可整洁光滑,白的发亮的瓷砖仍然在时隐时现的银光之中照映出叫嚣男子的面容。
男子身穿西装,面容白腻,狭长眼形偏偏是一种清瘦的瓜子脸,配上狰狞的面容和不安、气愤的表情,让人此刻感觉尖嘴猴腮,尤其是鼻下一排小胡须给人一种年纪尚轻却偏偏装老成的别扭感和一种华夏人对倭寇天然的抵触和仇恨感。
他今天本来是强意假借下雨回家不方便想在许家留宿,看看能不能和自己未婚妻在结婚之前发生关系。
想到许夏蝉二十九岁了还是一个雏,居然没有被那个混混剥开品尝,他就心痒难耐。
可没想到还在客厅和许夏蝉她妈妈说话,突然别墅灯光就暗了,然后闯进来一帮人在雷光之中眼神冰冷无情的黑衣人,本来他吓的逃向二楼打算从阳台跳出去逃跑,结果那帮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守在二楼楼梯口了,直接一脚就给他踹的人仰马翻。
“让他闭嘴。”
老者淡然轻语,略显佝偻的身子却散发出无法抵御的气势。
当身后的黑衣人变成八人,客厅只剩雨雷之声。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一名白发渐生,鱼尾纹宛如波浪缠在眼角,肌肤虽皱,肤色却光亮的美妇人站在一名与她长相貌似七八分,同样韵味绝伦的女子面前。
“坐吧,无需害怕,我来此只为一件事。”
老者随意坐在沙发上,苍美妇人和美艳女子却不敢动弹半步。
“你是许夏蝉吧?”老者问道。
“是。”
“你是许夏蝉母亲,柳青微?”老者问道。
“对,你们有事冲我,不要伤害我女儿。”
老者笑了笑,视线转向许夏蝉,“谢望安死了,你应该知道了吧?”
“知道。”
“伤心吗?”
“伤心有用?”许夏蝉反问。
“刚才那封遗书是谢望安写给他二叔的,这里还有一封谢望安给你的遗书,坐下看看吧。”
许夏蝉虽神情紧张,但表面还是镇定自若的坐下,拿起茶几上的信封。
这封信很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