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命关天,行善积德,你赶紧去买些纱布回来。”
“不能救!”谢望安还是坚持道。
“你不去买我就去了。”老太太板起脸。
谢望安表情复杂,“我们救,但是你们大哥能不能活就听天由命,死了就赶紧拉走,知道没有?”
“好好好,谢谢你们,谢谢你们。”
两个壮汉连连磕头。
“奶奶你负责缝针,我负责把子弹挑出来。”谢望安直接说道。
“算了,你买回来就回家,我来救。”
老太太担心救不活牵连谢望安也感觉染上死人的气息不吉利。
“没事奶,我走了。”
谢望安骑着单车从店里面拿个口罩戴上,又买了个鸭舌帽,没有去药店,专门去了那种小诊所,买了点安乃近、地塞米松,又转到另外一家买抗生素还有破伤风,又跑到了另外一家买了几瓶点滴和纱布,最后兜兜转转,直接把自行车扔在一个巷子里,步行回到医馆。
回到店里时老太太已经在缝针了,她会针灸,缝针没什么难度,挑子弹是个体力活,谢望安接手之后给买来都小刀用打火机烧又用酒精消毒后才开始。
这样肯定是不正规,但人都不是正常病人,还要什么自行车。
“咚!”
一颗金黄染血的子弹扔进盆里,谢望安额头冒汗,床上的男人也冒汗。
祖孙俩不懂治这种伤,老太太只能凭借经验打点滴和给男人打破伤风还有喂药。
“现在就听天由命了。”老太太说道。
“谢谢。”
两个壮汉神情低落的说道。
谢望安趁老太太在药柜抓药,递了两根烟给两人,眼神微眯道,“你们是鱼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