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一声破涕为笑,眼眶里仍然还是抱歉意,“我以后不擅作主张了,我告诉许夏蝉没有给你添麻烦吧?”
“没有,我只是瞎问问,你搞得像我要找你麻烦一样。”
“那就好。”
等谢玉簪离开,奶奶的电话突然打来,说了没两句谢望安钥匙都没有拿关上门跑了出去。
谢望安医馆。
“老太太,求求你救救我们大哥!”
卷帘门半掩,光滑的水泥地面血迹斑斑,东一点,西一点。
两个头破血流,衣服破烂,甚至连鞋都丢了一只的两名罕见的一米九的壮汉架着一名呼吸微弱,脸色苍白,胸膛有一个大刀口,肩膀好像还有枪伤脚悬在空中的瘦弱男人。
“别吵别吵,给他抬里面去。”
乌涂手掌在空中浮动了几下,语气略微不耐烦。
这三个毛头小子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像个血人进门,最主要是还打算关卷帘门吓她一跳。
理疗室内。
乌涂神色凝重的用小手电筒看了看伤口,“你们这个得送医院,我医不了,但是我可以遏制他伤势,到了医院就能活命。”
两个壮汉口中的大哥集枪伤与刀伤一体,她这个中医馆条件不够,只有医院才行。
“老太太你想想办法,帮帮我们,我们一定百倍报答!”一名壮汉闻言顿时心急如焚说道。
“你好好看看我这是什么地方,你们大哥子弹卡在里面我也不会手术,我可以止血,但你这刀伤已经皮开肉绽,我也没法缝针呀。”乌涂无奈道。
“砰!”
“奶奶!奶奶!”
门外,谢望安打开卷帘门声和呼喊声一同出现,他手里还拿着一块板砖。
“别动,我孙子。”
老太太拦住两个想要出门的壮汉。
谢望安看见两人浑身是伤,眼神一凝,面无表情走了进去,看了一会过后,“这里治不了,赶紧送医院吧,不然人真要死了。”
“去拿药散和酒精来,我先给他处理一下伤口,你们两兄弟把窗户打开,别让你们大哥缺氧死了。”
“好好好!”
谢望安把卷帘门关上,手机一直处在通讯录,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