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
许夏蝉默默的收拾着垃圾和残羹剩饭。
“今晚我可以和你一起睡吗?”许夏蝉收拾完垃圾关上门问道。
病房是豪华单间,独立卫生间和陪护床,房间装修也像一个酒店,两张床拼在一起就成了一张大床。
“你不回去看看你妈妈吗?”谢望安问道。
“家里已经雇了保镖,我和她说过在医院照顾你了。”
谢望安点了点头,女孩开心又吃力的推着床拼在一起,然后躺下安静的望着谢望安打贪吃蛇。
十多分钟后,谢望安放下手机去上厕所,许夏蝉赶紧跟在后面。
“你怕鬼啊?上厕所也跟着。”
“嗯。”
谢望安刚要关门,女孩一只手顶住,“别关,我不偷看。”
“你是真不嫌弃。”
月牙明亮冷媚,上面斑驳的灰影是挥之不去的夜的忧愁。
清风吹进病房,凉嗖嗖的温度还带着一股微尘味。
“谢望安。”
“嗯。”
“谢望安。”
“说。”
“我就想叫叫你。”
“我就在你旁边,你说话不费口水的?”
“我喜欢听你的声音,这样我觉得很安心。”
女孩柔和的眼星光点点,五官因其源自心底对谢望安的依赖与痴恋变的乖巧宁静。舒缓的眉毛与凌乱的头发都仿佛充满了因为男孩在身边而散发出的安全感。
“你可以抱抱我吗?”
谢望安躺在枕头上与女孩的眸光接触,许是爱意太深太满,一向不会注意这些细微感情的男孩也看出了许夏蝉的不安和依赖。
谢望安伸长臂弯,女孩笑着躺在进去,然后紧贴他的身体。
房间一时无声,许久之后,谢望安道,“未来有什么打算?”
“跟着你。”许夏蝉没有丝毫犹豫。
谢望安顿时眼神有些复杂的看了女孩一眼。
“我毕业要回贵州,你也跟着呀?”
许夏蝉惊讶的看了他一下,“怎么突然说要回贵州了?”
“城市套路深,我要回农村,不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