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会自己,可是她又说不出这是一种怎么样的误会。
明明大家都有嘴巴,谢望安比自己还要拧巴,还要小气记恨,不愿意去说,也从来没有想过说。
退出房间,谢望安在客厅拿纸,发现奶奶的房间灯还没有熄,他还以为是被许夏蝉的哭声吵到了。
“奶奶你快睡了,许夏蝉磕到脚,疼的忍不住哭。”
“哦,没事吧?”
“没事,快睡吧。”
“行。”
“啪!”
门缝的灯光熄灭谢望安才走回房间。
“噔!”
漆黑的房间内,乌涂坐在床边点燃一根利群,床头灯忽明忽暗,这盏台灯还是和谢望安爷爷结婚时从国外买的稀罕货,这些年过去了,台灯老了,人也死了,她也老了。
隔壁的哭声依然清脆凄凉,老太太深深吸了一口烟,浑浊的眼凝出一微清明,“老头子,有些决定和路,我可就替幺儿做了,希望他爹妈不要怪我。”
“你们要是还没有转世投胎就多保佑他,不要让这娃娃吃苦受累,他心一直是好的,现在也懂事了许多。”
“滋滋——”
或许这个世界本就有许多无法用言语和思想层面去表达去理解的事,忽明忽暗的台灯纵然窜出电流声而后灯光竟然明亮稳定。
“别哭了,都吵到奶奶休息了。”
偏房内,谢望安给许夏蝉擦着眼泪,女孩只是不停的吸着鼻子,抱住他的腰,趴在他的肚子上。
“对不起啊。”
“你精神是真的好,大晚上不睡觉跑来我家哭。”
谢望安语气和表情都深深的无奈。
这大晚上的,楼上楼下的邻居听见了,还以为他家这孤祖独孙的虐待小女孩呢。
“我可以和你一起卖药,你能不能不要找谢玉簪。”
“不用!千万不用!你跟着我风吹日晒你妈迟早要找我麻烦。”
谢望安所言非虚,都说死了男人的女人不是受气就是刚强。
许夏蝉的妈属于后者,这个女人再过几年可是海城响当当的企业家女强人,行事雷厉风行,颇有心有猛虎,细嗅蔷薇之势。
前世他倒卖东西可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