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天,宋肃老跟着她,说是要和离,刚开始李怀玉急躁又苦恼。
随后,她就习惯了每天当值回家,一踏进内院,就见到宋肃跟她掰扯。
久而久之,她对宋肃这别扭的小脾气受用起来。
在她看来,这是夫妻之间的小情趣,两人的距离也在不断拉近。
以前如果是相敬如宾,现在,就是能撒娇能拌嘴的爱人。
直到三天后,还不见宋肃,李怀玉拿出早就买好的发簪,来到宋肃的院子。
正当她想进屋,就听一旁的粗使仆从说宋肃回娘家了。
“回娘家去了?平夫说了什么时候回来吗?”李怀玉问。
仆从答:“不知。”
李怀玉看着门窗紧闭的屋子,手里拿着木盒向外走。
很快她就想起来,宋夫人早就去外地赴任去了。
“他一个人在娘家做什么?也罢,我去接他回来吧,男人就是要宠着……”李怀玉淡笑摇头。
等她坐马车到了宋家,才知道宋肃早就离开了。
李怀玉这下慌了,“他没回家,是去哪里了呢?”
想了想,李怀玉在京城绕了一圈,一无所获。
回到家里已经天黑,这一夜,她没合眼。
第二天下值回家,她去了宋肃的院子,问仆从们宋肃的行踪。
结果,听说宋肃带了很多东西出门。
很快她就发现,宋肃带来的仆从一个都没见到人影。
“哐——”她推开门,进了宋肃的屋子。
这里三天没住人,屋里就已经有一种阴冷的气息。
好似被人遗弃的老宅。
进了里间,里面常用的物件都没了踪影。
李怀玉心里咯噔一声,上前查看,发现桌子上留了一封信。
这时,她已经慌了,但还抱有一丝希望。
打开一目十行读过,她脸上痛苦的神色一闪而过,像是不相信,又将信反复地读了三次。
随后,她失魂落魄地跌坐在凳子上。
“他走了,他走了……不——”
李怀玉收起信,就往外冲。
她要把宋肃追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