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生,不是之前知道的任何一位锦衣卫千户,但那腰牌却是真的——其他三位正是邀您去商量此事。”
寸冬没有说话,小太监会意闭了嘴,扶着他出了偏殿,朝华盖殿走去。
行了盏茶时间,便到了华盖殿门口。
小太监扶着寸冬走入殿内,刚一进来,就察觉到了殿内压抑冰冷的气氛,连忙低了头、诺诺不语。
殿内的座椅上,已经坐了三个人。
左手边正襟危坐、衣物一丝不苟、表情严肃的中年太监,名为尚秋。
右手边坐得极近,相貌如出一辙,就连表情也是同样焦虑难耐的两位年轻太监,名为刘春、守夏。
加上寸冬,四位守备太监,已经在这华盖殿内聚齐。
见寸冬终于到了,尚秋好似没有看见一般,仍在自顾自饮茶。刘春和守夏却是齐齐一声冷哼。
“老东西,好大的架子!我们都无人服侍,唯独你带人进来,倚老卖老!”
寸冬恍若未闻,被小太监扶着、缓步走到椅子上坐下,这才缓缓开口说道。
“要吵、要杀,等到事情了结再说。”
“哼!”
刘春和守夏再度冷哼了一声,却也是识趣地闭了嘴。
寸冬转头看向尚秋。
“尚大伴,查出什么了?”
尚秋放下茶杯,沉声说道。
“什么都没有查到。”
“腰牌是真的,但人却没有来历,至少跟锦衣卫中任何一个百户、千户都对不上。我让人带了几个归顺的的锦衣卫去看,也都说认不得——好像是从地里忽然冒出来的一般。”
“不过——”他迟疑了一下。
刘春冷笑一声。
“有屁就放!咽回去是要作甚!”
尚秋皱了皱眉。
“只是一个猜测,没有实据——此事可能与‘那个人’有关。”
此话一出,刘春和守夏面色一变,就连寸冬也是眉头紧锁,沉声说道。
“怎么说?”
尚秋手指在桌子上笃笃笃地敲着。
“皇陵之事后,‘那个人’销声匿迹了半年,八月十五才在嵩山现身、办了赏月宴,横压了整个江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