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祖所创的功法,与现在皇帝手中的功法并不一样。他所创的功法配合秘法,便能让供奉们不必陷入沉眠、自由活动,却不能让人修成寂照。
“也就是说,太祖所创的功法,和皇帝手中的功法,虽然是同源,但却并不相同。”
李淼揉搓的手指一顿,他抬头看向籍天蕊,缓缓说道。
“继续说。”
“这便要说起这第二套功法,也就是建文帝手中,以宗室血脉修习性功的法门。”
籍天蕊竖起一根手指。
“李大人,建文帝并没有修成‘介子’。他能四路合一、与皇帝争斗,全靠我给他的蛊虫。”
“也就是说,他的悟性,并不好。”
“他不可能创出这门功法。”
“而当时太祖留下的天人高手们,也不可能会去协助他创出这门以宗室为资材的功法,这是在掘大朔的根基。”
“今日争斗的根源,这两套天下仅有的性功修习法门——”
“全都,来路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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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挥使,已经快到城门了。”
王海走到乘舆边上,对里面的朱载说道。
“有没有发现?”
朱载问道。
“没有,卑职撒了些人手出去,除了被嫁衣神功吸引来的江湖人士有点多,并没有发现其他异常。”
王海回道。
“奇怪。”
朱载皱了皱眉。
明教若是要动手,最好是在半路上。
进了城,锦衣卫留在城内的人手也会汇聚过来,加上城内的守军,明教就更没有机会了。
莫非明教的那几个天人只是提前离开、保存实力,并没有动手的意思?那他们散发嫁衣神功残本、吸引江湖人士来此的目的是什么?
“让家里的人手过来,从城门到宫内,一路严加戒备。”
朱载说道。
“是。”
王海领命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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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这两套功法的来历?”
李淼皱眉说道。
“不知道。”
籍天蕊笑着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