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过年还有不到六天,在家呆着的几天,时昔的生活基本可以归纳为醒了玩儿,玩儿累了睡,定时吃个饭。
秋欣发了几次消息,想邀请时昔去玩儿,甚至秋煦也加了他的联系方式,发了好多条语音过来。
夏清他们四人也邀请过时昔出去,孙胜似乎去了李超杰家里帮忙做农活,夏清和乔可可则是邀请时昔去电玩城。
不过时昔都拒绝了。
路术之前说的班级聚餐,时昔虽然没参与投票,但也知道了举行的日期和地点。
明天晚上七点,中城区的一个名字复杂的餐厅,时昔并没有留意名字,地点考虑到了下城区和中城区的同学。
群里讨论,住在上城区的同学经济条件较为宽裕,下城区没有像样的饭店,综合考虑下,定在了中城区。
班级群一直在发起讨论和投票,时昔虽然在群里被艾特了好几回,但并没有参与进去,然后被斥责“不合群”。
时昔也懒得在乎这些,谢慈那次给他发完成体的照片,就一直没有消息,不止谢慈,其他人也跟失踪了一样。
平时苏榆他们隔几天都会发个消息问问他,但这次出去,除了谢慈发了一次,其他人完全没有音信。
有虫昔陪着,时昔并不会感到无聊,但一股隐隐约约的焦虑却一直萦绕着他们。
而在今天,这种烦躁终于达到了顶峰,早上从地板上爬起来,时昔连早饭都没心情吃,因为不知道这种心情从何而来,又加重了这种烦躁。
不止时昔烦躁,虫昔也是这样,他们在沙发上坐了整整一天。
送过来的三餐都被时昔摆在茶几上,一口未动。
傍晚九点,门被敲响了。
敲门声又缓又沉,重重的砸在时昔心口,像是有什么感知,时昔们马上就知道了,门外的人,就是他们烦躁的源头。
谢慈才扣响第三次门板,门就从里面被打开了。
时昔开门锁使用的力气很大,门把手都被拽歪了,他迅速的观察着门外的人。
谢慈看起来是受伤最轻的,只有些“皮外伤”——眼睛下面巴掌大的皮肤消失了,露出里面的深红色组织。
伤口上覆盖着一层疗愈之水,但伤口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