眠手搭在桌子上借力平衡，微微侧开身子，等他收拾，“嗯？就走了？你怎么和他说的？他说了什么没？”
姜怀宁把晏眠的笔墨收起，最后才收纸，“我说一个月后凌乐门的弟子会来广清宗交流学习，而他需要为这次交流会做准备，只怕是分身乏术不能去照顾你，他就同意了。”
说完朝晏眠微微扬了扬下巴，“手松开，压住纸了。”
“那我岂不是要在这边住一个月，不麻烦你吧，还有交流会是啥？”晏眠一边嘻嘻笑，一边将手撒开，露出了纸上面的内容。
姜怀宁晃眼看见，目光骤然一凝，怔住。
晏眠惊觉自己后面写的那些字绝对丑得不堪入眼，立马捂住纸，道：“哈哈哈，这张不算，太困了无意识写的，不是我的真实水平，我晚点再写一张。”
姜怀宁保持着半弯腰的状态，一语不发，只是安静地看着他。
意思很显然，就是让他撒手。
晏眠叹气，“行吧，再丑也是我写的，认了。”
他泄气一般将手撒开，侧脸不忍直视。
结果发现姜怀宁一直盯着看，他不免也有些好奇，也转过去一看。
这一看……就尴尬了。
纸上的字确实丑，而且是越往下越丑，偏偏还有留有一摊可疑的水印。
更要命的是，那滩水印上面，赫然写着姜怀宁三个大字。
字并不好看，墨汁被水渍晕开，笔画有些模糊了，但奈何字体不小，依旧可以清晰地被认出来。
晏眠：“……呃……我为什么要在上面写你的名字。”
姜怀宁指尖微动，将纸收了起来。
他说：“我不知道，这你得问你自己。”
晏眠抢过来看，试图寻找端倪。
结果看来看去，发现和前文始终也没有联系，就是在下面平白无故写了姜怀宁三个字。
他摇头晃脑，自己笑道：“哈哈哈，肯定是困得迷糊了，把你写上去了。”
“嗯。”
姜怀宁从善如流将纸从他手里抽走，放到一边，随后将吃食端了过来。
“好了，别想了，吃饭吧。”
三菜一汤，两荤一素，还有白白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