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腿受伤,但路上他哥已经喂了他一颗止疼的丹药,所以现在是一点问题都没有。
“不是,哥,我自己能走的。”
晏光怕他挣扎加重伤口,把人放了下来,改用手搀扶着:“别逞强。”
晏眠四处打量,没见人,心中稍松,道:“没逞强,再说了,我一个大男人被你抱着,被别人看见了多不好意思。”
晏眠单脚蹦跳到床边,自己坐在床上,跟个没事人一样地看着自己的腿。
晏光无奈,但总算是带了一点笑意。
没过多久,医师就大包小包带着东西走了进来。
晏眠看去,是个年轻的女子,面容俏丽,明明很年轻,周身却萦绕着一股被压榨的死感,双眼透着麻木。
她先是给晏眠塞了一粒丹药,再将他的裤腿割开,查看情况。
晏光问:“师姐,如何?”
年轻的女修意简言赅,“能治。”
晏光松了一口气。
晏眠不感觉痛,瞧着对方给他处理伤势,觉得很是新奇,光看又尴尬,就甜甜道:“姐姐,你刚才给我吃的是什么啊。”
“药。”
“什么药呀?”
“防止你失血过多昏死过去的药。”
晏眠噢了一声,怪不得他觉得精神好了不少。
“姐姐,这药是你自己炼的吗?”
“嗯。”
“姐姐,我叫晏眠,你叫什么名字啊?”
年轻的医师从始至终没有抬起头过,只是专心处理伤口,却也是有问必答。
“年锦。”
晏眠登时眉开眼笑,道:“年姐姐,你好厉害呀。”
年锦充耳不闻,伤口处理好了,用绷带裹着,在晏眠腿上打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起身,对晏眠道:“躺下。”
晏眠听话地躺下,大眼睛好奇地望着年锦。
年锦俯身体,扒开他的眼皮:“放松。”
晏眠放松。
年锦毫无表情地看完 ,放开手,改去把他的脉搏。
依旧是面无表情,但这一把却是持续了许久,最后竟隐隐蹙眉。
晏眠当即紧张起来。
当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