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些不确定了,“真的不是你的?”
“真的不是我的。”
晏眠眨了眨眼,茫然,“那不是我哥的,也不是你的,会是谁的?”
话落,外面的马忽然叫了一声。
马车的帘子被突来的狂风掀开。
晏眠姜怀宁看去,前方站着一道熟悉的身影。
晏眠瞳孔一缩,额角一抽,
来人微微一笑,亲切道:“眠弟,我的玉牌可好用?”
晏眠心里一万个草里马。
“靠,谢天涯!”
谢天涯抬起手,下一刻,晏眠手中的玉牌就已经落入了他的手中。
与此同时,玉牌发出阵阵荧光,上面的裂缝正在慢慢地愈合,直到完全恢复原状。
谢天涯望向姜怀宁,“姜师弟,许久未见,别来无恙。”
一时寂静万分,
倏而,
晏眠迅速反应,将姜怀宁推了出去,喊道:“姜怀宁,你快走!”
姜怀宁只是看了他一眼,缓缓走了出去,道:“已经走不了了。”
晏眠心有不妙,探头往后一看,呆住了。
只见地上树上,四周皆站满了广清宗的弟子,此时个个手握在剑柄上,一脸沉重肃杀地盯着姜怀宁,仿佛姜怀宁是什么十恶不赦的大魔头……
得,被逮住了。
之前还怕在广清宗被逮住,结果在广清宗没事,出来反而被逮住了。
而且又又又是谢天涯打头阵。
哪有这么巧合的事,当然没有这么巧合的事。
晏眠也下了马车,和姜怀宁站在了一块儿。
他问姜怀宁,“你确定那玉牌坏了就不能定位了?”
姜怀宁也默了,只说:“师长是这么说的。”
“哪个师长。”
“谢师兄……”
晏眠扭曲一瞬,声音拔高,“不是,这你也信?”
要是早知道是谢天涯教的,他早就把那玉牌扔掉了。
姜怀宁无辜地看向他。
晏眠一哽,缓了缓口气,“好吧,我语气重了点,不好意思。”
姜怀宁说:“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