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普通人啊。”
这时谢天涯道：“温师弟，你是否忘了，姜师弟和许师姐曾经外出过？”
黄衣弟子怔住，在场弟子也怔住，就连姜怀宁也攥紧了手掌。
谢天涯双眼微眯，看着姜怀宁的目光犀利而陌生，“说不定，外出回来的姜师弟早已经不是之前的师弟了，现在站在我们面前的，只不过是披着姜师弟皮子的妖魔。”
姜怀宁猛地抬头，不可置信地与谢天涯对视。
谢天涯这一推测，真假不论，却合理万分，几乎是给他判了死刑。
谢天涯迎着他的目光，“连许师姐都未曾发现，因此他才得以在广清宗潜伏如此之久，今日若不是魔剑出现，吸食了那狼妖身上的魔气而败露，指不定我们永远也无法得知。”
姜怀宁无法自证，无法辩驳，只能说：“我没有。”
但在谢天涯有理有据的推测之下，这句我没有是如此的羸弱。
周围人的目光犹如实质，如同利刃一般寒冷而尖锐，毫不掩饰地刺向他。
姜怀宁深吸一口气，
虽暂时不能自证，但他是清白的，他可以无视这些视线的，他可以的……
只是这一刻，他很想要回头看一眼，但身子却像是被禁锢在原地一般，无法动弹。
他不敢，
他害怕……
直到——
“谢天涯，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讲！你说这是魔剑这就是魔剑？你有证据吗？如果是因为魔气，那我还说这魔气是从九眼狼身上传过来呢。要是没这把剑吸掉妖兽身上的魔气，有多少人会受到波及，要是姜怀宁真的怀有妖魔之力，那妖兽又怎么可能会来袭击他！”
愠怒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姜怀宁浑身一颤，眼眶骤然发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