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
“兵哥,”我凑过去压低声音,“你该不会是打给干爹吧?”
想到干爹可能出现的场景,我后颈一阵发凉。
王兵嗤笑:“怎么可能,我打给那老家伙干嘛?”
我有些疑惑:“那你打给谁了?”
王兵意味深长地卖了个关子:“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十分钟后,引擎的轰鸣声撕裂了夜空的宁静,一辆改装过的机车如黑色闪电般划破夜色,在ktv门前一个漂亮的甩尾急刹。
轮胎与地面摩擦发出刺耳的声响,激起一片细小的碎石。
我站在王兵身边,透过沾满指纹的玻璃注视着这一幕。
机车上的骑手一身紧身黑色皮衣,在霓虹灯的映照下泛着冷冽的光泽。
她修长的双腿跨下车时,皮裤勾勒出的曲线让水牛那一帮人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
看到此人,我心里瞬间知晓来人是谁。我的手指无意识地敲打着窗台,心想,王兵这一招可真狠啊。
身旁,王兵脸上挂着人畜无害的笑容,拍了拍水牛的肩膀:“牛哥,我朋友来了。”
水牛的眼睛几乎黏在了那具凹凸有致的身体上,他舔了舔厚实的下唇:“王兵,你这朋友身材可以啊,有男朋友了吗?”
王兵没有回答,只是意味深长地笑了笑。
骑手摘下头盔的瞬间,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如瀑布般倾泻而下。
霓虹灯在她精致的脸庞上投下变幻的光影,高挺的鼻梁下是一张涂着暗红色口红的薄唇。
但最令人心惊的是她那双眼睛——漆黑如墨,却冷得像冰。
ktv大厅里突然安静得可怕。原本喧闹的音乐不知何时已经停了,只剩下空调出风口发出的微弱嗡嗡声。
水牛脸上的淫笑凝固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见了鬼似的惊恐。
“大大小姐?”水牛的声音突然变得尖细,像是被人掐住了喉咙。
女生迈着优雅的步伐走进大厅,高跟靴在地板上敲出清脆的声响。
她随手将头盔扔给一旁呆若木鸡的服务生,皮衣随着动作微微敞开,露出了白皙的锁骨。
在场的人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只有大头